“停不下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老翟,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告诉你,张谷这孩子我非常满意,我已经认可了他这个人,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没完,别以为你会点风水堪舆之术,就能肆无忌惮,不信咱们就掂量掂量。”
“毛老,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好像是我蓄意要谋害这个张谷一样,你不了解气运之说,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误解,但是你总知道两军相争的道理吧?他们就相当于两股不能独存的势力,此时正在殊死拼争,只能一方落败才算结束。”
“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啊,政治斗争不就是这样吗?一旦开启就必须一鼓作气,绝对不能给对方反攻的机会,否则的话,只要对方缓过神来,鹿死谁手可就尤未可知了,这个时候可是不能讲什么谦让的。”
翟老心里面也是非常纠结,他本想着万无一失,所以才在气运鳞甲上面做了手脚,让两人的气运纠缠不休,只有一方彻底耗尽才算结束。
而且他将气运鳞甲与翟擢英的气运相连,虽然只能借助一丝气运鳞甲的能力,但是也让翟擢英的气运发生根本性变化,质量上面更胜一筹。
只是没有想到,张谷竟然是丝毫不懂气运运用之法,就在哪里傻站着,让翟擢英吞噬他的气运,哪怕对方气运与翟擢英相差不远,可是这样吞噬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他的气运吞噬一空了。
将张谷的气运吞噬干净,翟老倒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再动手的时候,他就已经说清楚了,气运之争只能是一方溃败,而且溃败的一方,自身气运会被对方吞噬,所以这个结果真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造成这个结果的过程,就实在是太难看了。
如果是汽运相争、一击而溃,谁也说不出什么,毕竟气运有高低,不如人就是不如人,就算是毛老有意见,也只能憋在心里面,他可以不在乎。
可是现在,大家眼睁睁的看着,翟擢英一点点的将张谷的气运吞噬,就像一个绅士在优雅的进餐,这就不是气运高低能说的过去了,完全就是翟擢英在虐杀张谷,这样的过程造成的结果,别说毛有丰不能接受,他自己都觉得不好解释。
看着毛有丰变得难看的脸色,翟老心里面有点后悔,要是知道张谷这么不顶事,刚才就多此一举了,直接让翟擢英一击而溃,不禁面子上面好看,也不至于让自己这样为难,真真是失算了。
毛正玲看到张谷处于下风,在一想到气运全无的后果,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盯着翟老平静的说道:
“翟老,不要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我们,你当我们看不明白吗?此时翟擢英已经完全取得了上风,只要他不再咄咄逼人,直接让张谷认输不就好了?你偏偏继续让翟擢英动手,难道你非要将张谷的气运全部击溃?!”
“玲丫头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有那个心思啊,你是不知道,气运相争无比凶险,双方全部心神都在气运之中,根本无暇他顾,所以咱们此时说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见,我说什么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