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狼心头剧震,转眼望去,果然看到哥哥阎虎以被揪出了地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手指上的储物戒也已然不见了踪影。
“混蛋,把太阴剑拿来!打伤我们,抢夺秘宝,你已犯下了死罪!现在收手,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阎狼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哦?这是太阴剑?难道只是一半的阴阳剑?看来另一半应该在你手中啊!”对于他的话,张桓只听见了太阴剑三个字,其余的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可恶,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如果你还不住手,就算你能活着离开这里,也不可能活着来到北玄武府!”阎狼继续用语言威胁道,他被张桓的强大战力吓怕了,早已丧失了一战的勇气。
“废话真多,是你自己把东西交出来,还是要我去取呢?”张桓道。
“该死,你莫要欺人太甚!”阎狼手指着他,浑身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吓的。
“早知道会这样,还是我自己来吧。”张桓摇了摇头,神色顿时一凛,手提太阴剑,身化一道流影,冲杀而去。
阎狼心头一沉,倒退了两步,无奈之下,手中竟也出现了一把三尺长的短剑,只不过颜色结构与张桓手中的正好相反,通体如羊脂般亮白如雪,剑身中央,一枚黑点尤其显眼,正是阴阳剑的另一把—太阳剑
张桓身体陡然一转,并未以剑相搏,而是来到了阎狼的侧翼,用手捏住了他持剑的手腕。
“玄阶中品—裂颅碎骨手”
“啊我的手!”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响彻药谷。
“哐当”太阳剑掉落在了地上,阎狼一只手捂着另一条胳膊,脸上痛苦万分。
张桓那一记裂颅碎骨手可不单单捏碎了他的手腕,整条手臂上的骨头都尽数碎裂,不仅如此,连筋脉都被张桓强大的握力捏成了糊状,这般痛苦,可想而知。
“叫得真难听!”张桓撇了撇嘴,抬手一巴掌,直接糊在了他脸上。
“噗”
阎狼顿时被拍得七窍出血,牙齿掉了一排,与他哥哥阎虎一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二里外,上千人观战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迄今为止,张桓还是第一个敢把阎虎阎狼干翻在地的人。
苏谦与冷幽月也面露惊容,二者虽为王侯子弟,却也不敢行张桓所作之事,哪怕他们有这个实力,也不会把阎虎阎狼往死里得罪,原因只有一个,后者的父亲是北玄王朝赫赫有名的西漠王。
“干得漂亮!小桓子!”
林熙熙兴奋地大喊道,唯有她与张桓一样,毫无顾忌。
张桓捡起地上的太阳剑,与太阴剑一起收进了储物戒中,同时他又掰断了阎狼的一根手指,将他的储物戒取了下来。
西漠小毒蛇坐不住了,带着几名死忠的手下,焦急地冲了过去,若阎虎阎狼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回去也难逃一死。
张桓手持烈火狼牙锤横在前方,万夫莫开之势,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想救人?问过我没有?”
“张桓是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虎狼二位王子的身份想必你也清楚,他们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活不了!”西漠小毒蛇阴沉而道,他已经得知了张桓的名字。
“这是威胁吗?我平生最不怕的便是威胁。”张桓冷笑,眼中杀意泛滥。
“顽固愚昧的家伙,懒得和你浪费口舌。”
西漠小毒蛇转头喊道:“苏谦,到手不许抢的规矩是你定下的,此人不但打破了规矩,还打伤了二位王子,抢走了秘宝,你是不是该站出来表个态啊!”
苏谦未动,脸上古井无波,未发一言,也未理会西漠小毒蛇,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像位与世无争的隐士一样。
“余蛇,认清你自己的身份,阎虎阎狼身边的一条走狗而已,也配用这种口气和苏公子对话?”苏谦身旁,一名南岭的年轻武者冷声呵斥道。
西漠小毒蛇顿时脸色无比难看,他重重呼了口气,为了就阎家兄弟,也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换上了一副卑微的语气。
“尊敬的苏公子,我恳求您为二位王子主持公道,履行您的诺言,惩戒这位大胆狂徒。”
“哼,你们定下的规矩,我又没答应,与我何干?”张桓摊了摊手,无赖地说道,对付这种无耻之徒,他也不介意动用非常手段。
“你大家都答应了,凭什么不包括你!”西漠小毒蛇气得七窍生烟。
“张兄说的没错,既然没答应,那我提出的规矩自然也不能约束张兄。”苏谦突然说道,力挺张桓。
“你你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西漠小毒蛇面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