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林管家登门张家一事,如飓风一般传遍了整个流青城。
而最让人吃惊的是,这名下贱的“淫贼”——张桓,竟然没有死。
虽然被废了一身武功,但却被一名叫张裕干的老者花巨大代价保了下来,整个流青城一片哗然。
“五十万两黄金,二十颗玉石,这位张老前辈的家底可真是丰厚啊。”
“哼,那这么些资源去换一个废人,我看这家伙也是老糊涂了。”
“嘿嘿,万一真能恢复如初呢?你可别忘了,这老爷子手里还有一颗二品大还丹呢?”
“二品大还丹也只对外伤有效,据说那个小子,丹田被废,经脉具断,哪怕是三品大还丹也治不好。”
“据说那小子还是个小天才呢,真是可惜了。”
“”
这些天,张家和城主府的事,成了流青城人群茶余饭后的热谈,几乎随便打听一个人,他都能给你讲个不离十。
连续一个月,这件事的热度都没有降下来,甚至一些年纪稍大的孩童都知晓了此时,还将其编成了儿歌,一边玩一边唱:
“张家有混蛋,色胆包了天。
年少不学好,偷看人洗澡。
熙熙姐,你莫怕。
等着我们都长大,拿起锄头和镐把
一起去儿,把狼打,把狼打!”
稚嫩的声音带着童趣的味道,传遍了大街小巷,也传遍十里八村,一时间张桓名声狼藉。
这一个月来,整个张家都显得非常诡异和沉寂,由于张桓林熙熙一事,偌大的张家也被盖上了“无耻之徒”的烙印。
不少张家的年轻后辈,一走出大门就会被人指指点点,虽然一些普通人不敢当面对张家子弟说三道四,但背后戳脊梁骨的,却也不占少数。
而其他两大家族的子弟,白家或丁家,则不惧张家的威势,如果遇到张家子弟,定会上前狠狠奚落并嘲讽一番,而后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可偏偏这还是事实,张家子弟还无从做出反驳,只得任由奚落,默不吭声,憋屈无比。
因此很多张家子弟从外面回来后,都发了疯的想去找张桓算账,认为这一切都是他始作俑者,自己所受的窝囊气,都是被他害的。
一群张家子弟密谋着,找机会教训一番张桓这个“废人”,把他们在外面受到的屈辱,双倍地发泄出去。
不过非常不巧,在他们约好一同前去教训张桓那天,张裕干正好出现在张桓的茅草屋里。
一群年轻人顿时像猫见了老鼠一般,气势汹汹地赶来,屁滚尿流地离去。
将虎头蛇尾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自那天以后,张遮天便亲自发了一个命令,张家任何人,不得无故去寻张桓的麻烦,不得谩骂以及羞辱张桓,违者家法伺候。
虽然张家年轻一辈极为不服,但却没人敢忤逆族长的命令,此后还真没人再去寻张桓的麻烦。
半个月后,张家大院突然平地一声炮响,紧接着整个张府都沸腾了起来,年轻一辈欢呼着,呐喊着,嘶吼着,到最后手舞足蹈似乎在发泄着这些天受到屈辱。
甚至许多人喜极而泣,恨不得立刻跑到大街上,跑到丁家和白家,找到之前那些奚落过他们的人,反过来奚落一番,因为他们有了足够的底气。
“二家主回来了,张坤少爷突破武者九段了!”
“重大消息,坤少爷突破武者九段了,要横扫流青城年轻一代了!”
“天佑我张家啊!”
不仅仅是年轻一辈,许多老一辈人听到消息后都变得激动万分,十七岁的武者九段,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天纵之才啊,哪怕家主张遮天在张坤这个年纪也不曾有如此成就。
不过在老一辈人感叹的同时,他们不禁想到了一个人,二十年前的绝世天才。
“十七岁的武者九段,想必也只有当年的第一天才—张凌天能与之媲美了。”一名年纪较大的张家元老说道。
“不,张凌天当年在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成为武师强者,能与我们平起平坐了。”一名年纪更大的老者感叹道:“如果他当时没走的话,想必我们张家应该已经走出流青城,更上一层楼了。”
“没错,最起码也能和城主府平起平坐了,不会受之前那股子鸟气,他娘的,都找上门来了,想想就憋屈。”另一名脾气火爆的元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