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看着男人邋遢的模样,下意识皱眉,“妈呢?家里怎么弄成这样了?”
“爸?”杨兴民靠在墙上,闻言,身体有些不稳的晃了晃,好一会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我是你爸!”
“……”
一个醉鬼……
秦暖自我防备的本能告诉她,这时候她应该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可……
正是因为他醉了,是不是这样更容易问出一些什么?
想着,秦暖踢开脚边的酒瓶,上前两步,“爸,我有个事情想问你,这些年来你都做过些什么工作?”
如果谭白蕊说的话属实,杨兴民应该是在她坐牢后才去秦家工作的。
“工作?”
杨兴民醉的厉害,盯着这两个字念叨了好半天,这才大手一挥,“我现在有个那么有钱的女婿还用得着工作?”
“……”
秦暖有些无语,看来跟一个醉鬼真的很难交流。
但是再难也只能试试,“不是的爸,我是问你在此之前……你好好回忆一下,这些年来你都做过哪些工作呢?秦家你知道吗?你是不是在秦家工作过?”
“哦……对!”
站的累了,杨兴民晃悠悠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然后吩咐秦暖,“去,给我倒杯水去!”
“……”
秦暖皱眉站着没动,“爸,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厨房水正烧着呢,这会还没好,这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等你回答完水也好了,然后我再给你倒。”
她胡乱扯谎,只想赶快知道问题的答案。
“回答你什么啊?你要问什么啊?屁事怎么这么多?”杨兴民不耐烦的往沙发里靠了靠。
秦暖只好耐着性子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一遍,“我问你两年前有没有在秦家工作过?秦家,男主人叫秦明严那个秦家,我听谭白蕊说两年前他们家因为一件什么事情把你和妈妈给开除了?”
“我说你怎么回事?”
杨兴民暴躁的踢得地上的酒瓶哗啦啦响,就是不回答秦暖的问题,“你是不是想让我出去工作?啊?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有人给我钱,谁他妈稀罕给你当老子?”
“这么说你真不是我爸?”
秦暖呼吸微微一窒,又不死心的追问,“给你钱的人是谁,秦家人还是……傅承止?”
“哦,你是来要钱的?”
杨兴民挣扎着从沙发里起身,他脚步晃晃颤颤直逼秦暖,这房子本来就小,客厅更小,统共也就那么两步的距离,等秦暖意识到什么要往后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放手!你放开我!”
秦暖尖叫着想要抽回被杨兴民拽住的手臂,却反而被他拉拽着一把推进沙发里,“你干什么?!滚开!”
“小贱人,既然已经给你发现了,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杨兴民面目狰狞的扑过来就扯秦暖的衣领,“啧,不瞒你说,你比那个正牌的秦家二小姐可勾人多了,开除?对,我是被开除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偷看那家的小姐洗澡被他们当场抓住了!”
“……”
比耳朵听到的更令人震惊的,是秦暖突然意识到的另一个事实,“你没有醉?!”
他现在的逻辑太清楚了,完全不是刚刚那个连路都走不稳的醉鬼!
“不装醉你这小骚货怎么能上钩?”
杨兴民完全没有要否认的意思,猥琐的眸子色眯眯看着秦暖,“大家父女一场,爸爸是不是应该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
秦暖竭尽全力挣扎,却仍旧难逃魔爪。
冷静……
恐惧中,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杨兴民,既然你没醉,那你应该还记得我老公是谁吧?你今天要是真敢碰我,你觉得傅承止能放过你?秦家的近况你应该知道吧?难道你也想像秦明严一样去坐牢?”
“你恐吓我?我呸!”
杨兴民往地上吐一口吐沫,“你以为老子怕坐牢?实话告诉你,牢里有人管一日三餐,老子恨不得现在就进去!等老子把你上了尽管去告老子,老子就怕你不去告!”
“……”
秦暖彻底慌了,就连声音都在抖,“我看你好像很缺钱,你放开我,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我信你个鬼!拿了钱,你们能让老子安生的吃香喝辣?”
杨兴民冷笑一声,一只手直接摸到秦暖胸口,然后发了狠似的低咒,“能和傅承止睡到一个女人,老子这辈子真特么值了!”
秦暖越挣扎,他那只手就越是变本加厉。
挣扎不开,秦暖绝望的朝着她进来时没有管好的门大喊,“救命!谁来救救我!”
啪!
见状,杨兴民甩手就是一个耳光砸下来,然后随手扯了件脏污的布衫一股脑的往秦暖嘴巴里塞,刺鼻难闻的味道令秦暖一阵作呕,最绝望的是刺啦一声脆响传入耳朵,是她上衣直接被杨兴民粗暴的自胸口撕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