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乃是云隐的精英上忍,封喉镖的发明者,木遁的药师寺白!”
“你不是说精英上忍都是沃原人吗?他明明是个两仪人呀。”吴伦好整以暇地问道。
“他是唯一一个,”忍三十一鄙夷地说,“两仪人里的败类。话说伦大人你怎么不出手啊,药师寺擅长下毒,杀人无形,再这么悠哉下去会没命的!”
“稍安勿躁,我自有把握。”吴伦把玩着一块铁饼说道。
另一边,启明和药师寺的对话也越来越激烈,逐渐升级为争吵:“我愚蠢的弟弟啊,你根本看不见问题的本质!依靠那些沃原人,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
“蠢的是你!你和老爸都太天真了!你们难道真的以为凭咱家那几个老弱残兵就能跟那些外国强盗抗衡吗?你们难道真的以为,凭咱们一个镇子能有什么资格去跟上议院那些个大买办们平等说话吗?我没有依靠沃原人,云隐……云隐是不一样的!”药师寺也扯开了口罩激动地大喊回来。
“你这是自欺欺人!”启明右手紧攥着她那根棍子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杵着,“这么多年来,我们只凭自己就把镇子保护得很好!老爸也已经联络了很多其它市镇,下议院也是有力量的!两仪国是有力量的!你要相信我们两仪国的力量,如果连我们两仪的儿子都不相信自己的祖国,就算在外国人的翼护下苟且偷生,又有什么未来可言?”
“放屁!你以为是你们在保护镇子吗?保护镇子的人是我!没有拼尽性命舍弃尊严爬到精英上忍位置的我,你以为云隐会放着不对这里出手?没有我明里暗里安排的剿匪行动,你以为附近的匪帮和猎奴队会自然减少吗?别的不说,这次窝藏华胥人的事,要不是我第一时间立下军令状亲自负责,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药师寺白,不,两仪人长庚,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亲爱的姐姐啊,这些年,我在云隐真的学到了很多。这个世界的广大和神奇超乎你的想象。这两个人,是修仙之人,他们的力量,绝对不是我们凡人能够企及的。而在他们的国家,华胥,沃原,有成千上万的修仙者,在他们之上,甚至还有真正的仙人存在。你不懂,我们两仪国的未来,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啊。我这样的人能做的,就只有像一个真正的沃原忍者那样,深入敌阵,做一个暗中守护的无名者。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修仙者吴伦,不好意思让你们听了很多无聊的家庭吵架。可以请求你一件事吗?接下来我将会使出全部本领向你攻击,请你展现你的强大,将我击败,让我姐姐清醒过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吴伦按华胥武者的习俗拱手作了个揖。
长庚的武器与他姐姐一样,都是那种一端膨大成球的长棍。只见他双手持棍于胸前,细端朝向吴伦,球端冲着自己,然后吸了口气向球中吹去。
“小心毒箭!”一旁的启明突然大声提醒。
“没用!”吴伦伸手一抄,手中便多了一枚几乎细不可见的吹箭。箭身上布满了凶险的倒刺,显然是淬有剧毒,然而他就这么拿着,仿佛全不在乎。
长庚的吹箭连绵不绝,吴伦干脆将手中一直盘玩的铁饼往前一抛,铁饼见风而长,瞬间变作一面铁盾,将箭矢全部拦下。
然而待他收起盾牌,猛然发现长庚竟然就趁着盾牌遮挡视线的这一瞬间瞬身上前,已近在咫尺!忍者舞棍如风,风在棍上管道之中流淌,声若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