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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不甘心啊”晚饭时分,天衣趴在饭桌上开始耍赖,“吴赫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啊还有吴谦谦,你怎么关键时刻放水啊?哼”
“也不是放水啦,”吴谦谦连忙解释,“乱心掌是以我汗水中的外激素为媒介的,如果不能直接接触,就只能近身缠斗等待汗水挥发。这方面我被他的武器长度克制的死死的。”
“算啦,天衣,谦谦,我觉得能取得八强就已经是超出预期的好成绩了……”邬静夹在中间慌张地尝试着调和气氛。
“好啦好啦,天衣快起来别闹了,妈妈要上菜了,”天衣母亲两手分别托着四个硕大的食盒从门口走了进来,“今天的菜可是你四舅亲手做的,难得一见哦,快点帮妈妈摆菜,天虹,孩子他爸,还有轮子和梅子,也别闲着,一块帮忙。”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摆好了满满一桌子菜。
“你们家怎么这么多厨师啊?”见天衣她们三个在那边有说有笑,吴伦没好意思去搭话,只好悄声问坐在另一边的吴天虹。
“这个啊,我四舅是妈妈的弟弟,也是远近闻名的灵厨师;我二叔是爸爸的弟弟,是四舅的徒弟。说起来当年爸妈还是他们师徒俩给撮合起来的呢。”吴天虹小声回答。
等大家的聊天声渐渐小下去,天衣父亲终于发话了:“咳咳,按照我们吴家的传统,这种家庭宴会前要让一家之主讲个话。孩子他妈,说两句吧。”
“吴家有这传统,咱们家可没这传统,”天衣母亲笑着说,“大家吃得开心就好了。谦谦,邬静,谢谢你们陪咱们家天衣参赛,天衣从小就争强好胜,又不会跟人交往,一直没什么朋友,我们之前还担心她会不会因为找不到队友而被自动淘汰掉……”
“妈你当我是什么了啊?”天衣冲她母亲翻了个白眼,“我也是有朋友的好吧。”
“我怎么听说昨晚你找了半天也没人组队,最后是靠着吴伦哥才找到的呢?”吴天虹一边大吃特吃一边还不忘拆她姐的台,吴伦都怀疑她是不是像蛇类一样有两条独立的嗓子,吃饭说话两不误。
“啊,也对,这回多亏了伦呢。”没想到天衣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你刚刚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吴谦谦在一边疯狂补刀。
“是又怎么啦?是又怎么啦?谁家少女还不准怀个春了?”也不知为什么,天衣今天特别容易激动,特别有少女感。吴伦甚至觉得她都有点不像平常的她了,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天衣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爸,妈,正好这事我也想了好久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就趁现在把话说开了吧:我以后想跟伦成为道侣。”
就在吴伦还没反应发生了什么之前,她突然扭头拉起他的手:“伦,我已经拿到了净土路遥宗的请帖,多少年也好,我都在那等你。我喜欢你。”
吴伦的脑海陷入了一片空白,唯一的画面定格在天衣的眉眼、面颊、俏鼻、朱唇……宛如牡丹一样含羞欲放的那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