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陆若锦也很心疼,急忙扶起若锦,把她拥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没事的,会没事的。”说着说着也哽咽起来。越讲陆若锦就哭的越大声。
而南妈妈只是看着手术室的门,她是一个有涵养的人,虽然丈夫早逝,但也一样把儿子教得这样出色。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可以闯过这关的,一定可以。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了,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每个人的心都提了上来,像等待了一个世纪一样,等待着结果,等待着宣判。
医生慢慢地摘下口罩,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脑死亡,即已经成为永久植物人。如果你们愿意,除去呼吸器,即可宣布死亡。”
南妈妈听到后晕过去了,旁边南家的管家立刻扶住她,把她送到了医护室。
医院白刺刺的灯光打落在陆若锦的脸上,也是一片惨白。
护士把南夜琛推出手术室,虽然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样子惨不忍睹,他的头部肿胀得极大,双眼乌黑发紫,右侧颅骨部分切除塌陷,由于颅底骨折造成右眼睑及颜面部青紫瘀血,气管切开处连着呼吸机,鼻腔插了两根管子。
南妈妈都不忍地调转头来,不敢看。
只有陆若锦看着南夜琛,眼中的温柔一如从前。她的南夜琛还能呼吸,怎么能说他死了呢?她摸了摸南夜琛还戴着戒指的手,那里还有淡淡的温度传来。
她蹲下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不会放弃的,你也不要放弃。”重度昏迷中的南夜琛没有任何反应,但她就是知道,他听得到。
陆若锦真的没有因为法国医生的话而气馁,她一边让秘书联系美国最好的医院,一边全面南锁南夜琛出意外的消息。
让国内的情况可以先缓一缓,她知道南夜琛的叔叔一直不妥他在南氏的地位,不断地在寻找机会打击他,这件事一定不可以让他的叔叔知道。
陆若锦站在icu的玻璃窗外,无比坚定地看着房间里的南夜琛,这时的她,没有软弱,没有自责。南夜琛需要她,她绝对不能够放弃。她紧紧地捏着左手无名窒的结婚戒指。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来电的是她最信任的秘书。
“总裁,经过咨询多个专家的意见,整合发现最理想的医院应该是坐落在马里兰州的巴尔地摩市约翰霍普金斯医院。那边的院长和有关教授专家会随国际sos救援中心的医疗专机过去法国的。应该是明天早上九点左右到达法国。”
“嗯。国内那边你继续发官方消息出去说,我们仍在蜜月中。有情况立刻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