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宗主,你跟本王相识多年,是知道本王脾气的。”百里梧面上笑容更深了,但眼底的寒意却更重了。
“常桦,你还愣着做什么?现在还不感觉将闻婧羽的资料登记到宗籍堂内?”付宗主走到常桦跟前,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他面上
扇得常桦一个回神,不小心对上百里梧的寒眸,差点吓得屁滚尿流,又望了望自家宗主,连连点头:“是是,我会办理的,我一
定会办理的。”
“付宗主,我不在意我的信息是否能上宗籍堂,但我的大师兄跟大师姐还在外头跪着,您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闻婧羽往前一
战,眼中有着坚决不妥协的架势。
“给,我现在就给。”付宗主简直欲哭无泪了,早知道他就把闻婧羽当菩萨一样供着了,“来人啊,去外面将炼药堂两个弟子带进
来。”
没一会儿。
迟皓睿与迟映寒被四个弟子搀扶了进来,他们都跪了许久,膝盖早就麻木,面色憔悴不已,可当看到闻婧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
他们面前,顿时一扫面上的憔悴,几乎要喜极而泣。
“婧羽师妹,太好了,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大师兄、大师姐,你们有没有事?”闻婧羽快速走到两人跟前上下打量他们,在确定两人只是膝盖跪麻并无其他外伤心头才松
了一口气,同时扭头冲着付宗主说道,“我姓闻,但我娘亲是迟氏现任族长的长姐,迟家族长是我舅舅,他们两个是迟氏弟子,
那也就是跟我有关,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他们遭受任何不公平的待遇。”
孟竹溪这会儿全明白了,为何两个大弟子会对闻婧羽的事情如此上心?原来他们同出一族,怪不得她宁愿要顶撞族长,也要替
两个大弟子讨个说法,这样的情谊,令她感动又羡慕。
“既然我已经把话都说开了,那我不妨也告诉大家,我们闻氏前段日子有过一些动荡,现在已经在逐步恢复中,而我也不是什么
闻氏之中一个小小的族人,我现在暂代闻氏族长一职。”闻婧羽从怀中掏出象征闻氏族长身份的令牌展示给众人瞧,她只说出来
就是不想日后在清玄宗内行事,是靠着百里梧的名头行事,这样对谁都不好。
闻氏的事情,在场的诸位多少都了解一些,可诸位都没想到,年纪轻轻的闻婧羽已经是闻氏的族长了,那枚令牌两个长老不会
认错,付宗主更不会认错。
“桦长老,你现在觉得我的名字有没有资格落到你宗籍堂上?”闻婧羽转身看向早已呆滞的常桦,“又或者,我给你露几手,你再
看看?”
“不用了,闻婧羽你有资格,绝对有资格。”常桦一转身冲着付宗主拱拱手,“宗主我先行一步,我现在就去办理闻婧羽登记一事
”
说罢,如同逃一般,快速远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差一点,他的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