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玲珑红着脸,“嗯”了一声。
其实,从接到韩江冷的电话再到到兴城后,知道了马鸣啸是为了孙玲珑而拿出盛唐时期的美肤膏方子的事,再到见到孙玲珑本人,文霁云就开始脑洞大开了。
“师尊,确实就像孙姑娘说的那样。”文霁云喝了口白开水,“我和您徒孙未若救的那人,是武夷山附近的一个老茶农,人家啊,祖祖辈辈都在跟茶打交道。”
“其实啊,岭童回来跟我说了,人家啊,根本就不差钱。”文霁云看了眼韩江冷,“只不过是因为感恩于我救了他一命,让他多了几年时间把祖传的制茶手艺能传下去,才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都舍不得喝的茶让岭童给我带了回来。”
“我算是才听明白了,老文你刚才说的是‘武夷山’对不对?”韩江冷看着手背,“那顺着这个线索,我应该是想到点了。”
“师尊,孙姑娘,还有老韩,我这么给你们说吧。”文霁云指着手里的木盒,“就这里放的茶叶,在禁采之前,曾经拍出过一斤500多万的价格。”
他嘿嘿一笑,“当时那位茶农送我20克,虽然价值肯定是顶不了我和未若的出诊费,但什么都讲究个物以稀为贵不是,我父子二人本就是悬壶济世之人,又得师尊传授针术,治病救人天经地义,医术可以代代传下去,可是这茶,喝完可就是真的就没有了。”
“不是,老文,你这絮絮叨叨的说这么多,我还是没搞明白。”韩江冷瞅着文霁云,“你倒是赶紧地,说这茶是从哪个树上揪下来的,我听听,到底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玄乎。”
手里紧紧抱着茶杯
孙玲珑看了马鸣啸一眼,笑了笑,慢慢地说道:“云老,韩爷爷,我觉着关于这个茶的来历,马少应该也是知道的,要不,我们听听他的见解。”
说完,她把文霁云放在桌子上的木盒打开,要去给文霁云泡茶。
文霁云要拦阻,被马鸣啸拦住了:“这本就是人家送给你的,我和韩院士能喝到,也是沾了你的光,如果你都舍不得喝,那我和韩院士,岂不是太那个啥了吗。”
“那既然师尊说了,我就喝一点。”文霁云从木盒里取出一个古色古香的锡茶叶罐,打开后小心地取出一点点茶叶放到茶杯里,这才让孙玲珑把开水倒上。
“老文,我怎么觉得这味道有点淡了,要不,给我再重新泡一杯?”韩江冷看见文霁云取茶时小心意义的样子,就打趣说。
“茶味淡不淡的,你以为我闻不来么?”文霁云把茶叶装好,放到马鸣啸面前,“你若再想喝,那就把这件事办的妥妥当当,说不定我师尊会赏你那么几克。”
“那必须的。”韩江冷抬起胳膊,“看,我一直都盯着呢,按照咱们两个估算的时间,应该也快了。”
孙玲珑虽然不知道韩江冷和文霁云打的什么马虎眼,但韩江冷往自己的手背上涂抹那淡淡金色的膏状物的时候,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看韩江冷抬起了胳膊,就凑过去朝他的手背上看了几眼。
但,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韩江冷手背上,那道淡淡的疤痕。
“韩老,云老说的没错。”马鸣啸呷口茶,看了眼韩江冷和孙玲珑,“我们今天喝的这种茶,经茶师评定冲至9次,尚不脱原茶真味──桂花香。而其它名茶,冲至7次,味就极淡。”
“所以说,‘茶中之王’的美誉,不是随便什么茶就能受用的起的,也就只能是生长在武夷山九龙窠内陡峭岩壁上的三株六棵大红袍可以承此美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