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魏六子眼睁睁看着手中短刀再也无法砍下,挣扎着说出五个字。
五个马仔惊恐抬头,从他们带头大哥的眼中看出了惊恐、绝望。
他们相视一眼,心头同时涌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撤!”
不知谁喊出一句,五个马仔同时奋力想要收回刺出去的利刃
但是,蒙面男子身体犹如一个强大的磁场,紧紧地吸扯住利刃短刀,任凭魏六子和他手下的马仔们怎么用力,也无法抽回。
蒙面男子冷笑一声,轻轻吐出一个字:“破!”
封闭严实只有空调工作的包厢内突然泛起一股彻骨寒意,魏六子等人遍体生寒,三五个呼吸后,彻骨寒意已如冰刀破空而来。
包厢内响起五声痛苦的哀嚎
五个马仔眉间位置分别出现一个细小的红点,各自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躺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蒙面男子松开右手,魏六子颓然跌倒在地上,撕扯着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气。
自从兴城国际会议酒店5005房被马鸣啸按住摩擦后,魏六子又重新体会到了以卵击石的滋味。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魏六子此刻像一滩烂泥斜躺在包厢地上,但看向蒙面男子的眼神依旧恶毒,“我想我应该没有招惹到你!”
“马鸣啸,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
魏六子苟延残喘,明知活不过今晚,但心头的不甘还是让他挣扎着想要给自己讨一个说法。
蒙面男子缓缓蹲在魏六子旁边,修长的手指从脸上划过,口罩取下,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犹如斧砍刀削般的俊朗的男子面孔。
马鸣啸看着魏六子,淡淡一笑:“理由?”
“他就是理由!”
魏六子顺着马鸣啸手指的方向看出去,是被他手下马仔五花大绑在凳子上昏睡过去的萧明亮。
“你动了我的人,难道我不应该过来出出气?”马鸣啸手指摁在魏六子额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我会饶过谁?”
魏六子清晰地看见从马鸣啸指尖透出一缕寒光,赶忙狂叫一声“饶”
“命”字来不及出口,他的身子一斜彻底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从外面破开,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袍中年人闪身进了包厢,三五个呼吸后庆丰杨少抬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白衣男子。
魏六子和五个马仔躺在地上昏睡不醒,几截短绳被丢弃在地上,哪里还有萧明亮的人影。
两个白衣男子上前摇晃魏六子和五个马仔,却怎么也叫不醒他们。
杨少忍不住抬脚踹了几下魏六子,魏六子浑然不觉疼痛呼呼大睡。
“丁师傅,您怎么看?”杨少走到长袍中年人面前小声询问,样子极为小心。
长袍中年男子俯身掰开一个马仔的眼睑看了看,又走到魏六子跟前伸手搭在颈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