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昌哈哈一笑,“这这些都无济于事,刘发海仍然让人挑了老巢,自己也被一针夺命。”
“马少,你可能想到兴城哪里有这样一号人物,可以一举寂灭玄境中期的青衣童子和玄境初期的惜琴、怜筝和三月?这种实力简直是恐怖至极,无法想象。”
马鸣啸淡淡一笑,“如果真是一人所为,我倒很想见识见识这位何等样的人物。”
“徐伯,刚才你说兴城周、郑两家和镜湖私墅走动频繁,大有化干戈为玉帛之势。听你话里的意思,这两大家族和镜湖私墅之前还有恩怨?”
徐盛昌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角,说道:“兴城几大家族,各自有附庸在门下的地下势力。既然是地下势力,肯定就会为了争夺地盘和势力范围发生冲突。”
“现在人们常说的西城瘸腿狼、南城独眼狼,这都是几次大的冲突发生后几大家族出面居中调停的结果。”
“而几大家族又为了各自的私利,独自支持一个或两个地下势力暗中做大。所以说,豪门大族之间的矛盾,其实也是兴城地下势力之间的矛盾。”
“现在刘发海死了,周、郑两家肯定要重新选择钱袋子,他们应该是看中了镜湖私墅周发的能力才做出的暂时妥协。”
徐盛昌端茶喝了一口,“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唯一永远的,只有自己的利益。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那现在我们两个捋一捋,是不是可以说针对陆欣眉的,还是兴城周、郑两个豪门大户众多一家或者两家。至于前后三拨跟踪试探的,其实是受到周家、郑家指使的小喽啰?”
马鸣啸说出了自己对陆欣眉被人跟踪这件事的看法。
“对,但也不完全对。”徐盛昌看着马鸣啸说道,“因为在你来兴城的前一天,又有两个人在跟踪陆小姐,我曾接近过他们一次,听到他们两个说的是阳国话。”
马鸣啸眼神一凛:“您是说他们是阳国人?”
徐盛昌微微点头:“如果单纯只是从口音上分辨,肯定是阳国人不假,怕就怕有会说阳国话的人而故意假冒阳国人,借此混淆我们的判断。”
“外交无小事,在面对外部势力的时候,还是稳妥点好。”
马鸣啸眉头微皱没有说话,他明白徐盛昌说这句话的意思。神州今年内忧外患,陆界和海疆都危机四伏,作为普通人,既然不能替神州分担隐忧,那就坚决更不能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