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穆姮的叫声叫回神,白衍轻声道:确实比我小。
夹着穆姮走到了一间客房,白衍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道:既然受伤了,便下午再练吧。
白衍已经忘了自己不久前说过的话,这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对穆姮留情了。换做他带的那些个士兵,就算是脚断了,没完成任务也不能休息。
穆姮的心情也缓和了一些,不过住在客房,岂不是离他很远?虽然穆姮对于白衍见面就刺她的行为很是不满,但她来王府的目的可没忘,离大佬这么远,怎么刷好感度?
伸出小手拉住白衍的袖子,穆姮眨巴着大眼睛,笑呵呵地说:九叔,想和你多待会儿。
恩?白衍似笑非笑地看着穆姮,小骗子又憋着什么坏?
穆姮开口的瞬间就后悔了,她不应该这么说的,万一大佬真的留下了,到时候他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总不能大眼瞪小眼,两个乖乖学生排排坐。
右相府里,孟觉正在书房看书,忽然间听到门口一阵动静。看到守着的下人被引走后,孟觉慢悠悠地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两只被子,不急不慢地往里面注水。有客人来了,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是要尽好地主之谊。
刚将两只被子都倒满了水,孟觉就感到身前一黑。只见他依然镇定自若,将水壶放好,缓缓地抬头看向那人,道:请坐吧。
那黑衣人毫不客气地坐在孟觉的身侧,只见他摘下了面巾,露出的,正是七皇子云璜的那张脸。
孟觉见是云璜,故作一脸震惊地看着他,许久才惶恐地道:七,七皇子,你怎么这身打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云璜先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示意孟觉给他满上,他才道:这回的贪墨事,父皇很生气。右相,你得帮我把谭百见给保下来。
孟觉先是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连连摇头,紧张兮兮地说:七皇子,您这不是为难老臣,谭尚书现在好好的,老臣如何保他?
云璜呸了一声,道:右相,你不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回的盗窃案,你丢的东西和谭百见一样多,你如实上报了,父亲对你的怀疑自然比对谭百见少。现在谭百见的事情,就差证据了,等穆钦将东西一呈给父皇,父皇马上就会治他的罪!
孟觉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想了想,认真地说:既然如此,谭尚书的事情,老臣更干涉不得。
云璜对谭百见的重视程度不比对孟觉低,见孟觉这样拒绝他,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谭尚书贪墨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皇上生气是因为谭尚书公然打了他的脸。无论是老臣,还是七皇子你,还是其他人,都不能给他求情。这个时候,谁求情,谁就是共犯。
孟觉见云璜气恼的模样,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