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月蓉端庄地向王妃行了个礼:丁家媳妇甄氏月蓉拜见娘娘。
连声音都一样!这老天爷是搞什么名堂?
不过见甄月蓉对自己并没任何惊讶,神情自若,而且对自己甚为恭敬,小鹄不禁暗忖:真是人有相似这么简单?
正当小鹄盯着甄月蓉出神的时候,芙蓉忙凑到她耳边细语唤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忙道:
免礼免礼,这大热天,还行什么礼呢,快起。甄娘子此趟前来找本王妃,可有要事?
见王妃如大家所言一般随和,甄月蓉便也放宽了心,微笑着回答:上回婚宴上多得娘娘出手解围,奴家实在感激不尽,今日特意带上礼物亲自来向娘娘道谢的。
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天热,别站在这里说话了,来这坐下,这里凉快。小鹄拉着甄月蓉的手到树荫下并肩坐着,并客套地寒暄道:甄娘子嫁来几日,一切可都习惯?与婆母可处得来吗?
因为小鹄的常识是自古婆媳关系最叫人头痛。
甄月蓉笑着道:还好。家中各位都待我不错,而婆母则在头一日吃了我的敬茶后,如往昔一般在家祠里念佛甚少出门,所以也无任何婆媳不和。可就是
小鹄忙问:有什么为难吗?
不,不是什么为难。只是静儿就是咱家中的五姑娘丁安静跟那贾氏似乎颇投契,有事无事都往她那里跑。贾氏是什么人,娘娘应比我清楚。有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是怕静儿年幼单纯,不谙世事,会染了那贾氏的不良之气。
小鹄微微点了头:甄娘子这番担忧也不无道理。不过,五姑娘尚小,丁家家中女眷也不多,她自然对贾氏要亲近些。如今有你这个嫂嫂坐了堂,她也会慢慢跟你靠的,日子长了,耳濡目染,自然会有你这般温雅的闺阁样。可就是要甄娘子往后多费点心神罢了。
甄月蓉微微皱着双眉,颇为忧心道:既做了长嫂,这些是理所当然,可我真怕那贾氏会害了她的终身。
小鹄细语道:甄娘子既要管家务事,又要为小辈神伤,真的是辛苦了。
辛苦倒谈不上,承蒙有祖母体恤和怜爱,遣了李嬷嬷来助我料理家中事,而且从小奴家也跟着家母学点管家的本事,这回也派上了用场,一下子就上手了。
从小?那就不是月雁大姐了,果真只是人有相似,世事还是很简单的。
小鹄不禁叹了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