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襄阳以后,曹商立刻制定新的计划,派遣岳飞再一次出使江东,他心里非常清楚,绝对不能给孙权反应的机会。
一旦让他反应过来,今后在想要拿下这里就几乎不可能了。
更重要的是,江陵的赵虎竟然第一时间选择了反叛,并且迎接了关羽入主江陵城,这局势发展的实在太快了,曹商甚至来不及
反应。
所以……
他这一次要干一票大的!
岳飞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任务,当即率军出使江东……
…
三天后,岳飞出现在武昌城外,不出意外的,他被抓了起来。
吕蒙背着双手,不怀好意地看着被押送而来的岳飞。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岳将军嘛,我们江东这么好?您怎么又来了?哦!我知道了,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好玩是吧!”说完,吕蒙
一声冷笑看着岳飞说道。。
被两人压着的岳飞面色平静的抬头看着吕蒙,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愤怒。
“大都督言重了,在下此来,不过是个送大礼的!”
“大礼?”吕蒙瞥了一眼对方,不屑地说道。
“是不是你家主公又弄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想来孝敬我们呢?”
“来来来…拿来看看!”
说到这,岳飞突然嘿嘿一笑,大声的开口说道:“你?没有资格!”
“你…”吕蒙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目露杀机。“到了这种地步,还可以如此大言不惭,岳将军真是令人敬佩啊!”
“不过你这巧舌如簧的脑袋,如今可在我的手上,只要我稍微的这么一用力,你的脑袋就没了,你信吗?”
吕蒙死死地盯着岳飞,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对方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反而目中闪过一丝嘲讽,不屑地看着自己。
“来人!拉出去斩了!”吕蒙瞪着眼睛,怒喝一声。
押着岳飞的二人得到命令,转身就要将他拉出去。
可惜的是,就算是到了如此的地步,沈岳飞的神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吕蒙咬着牙关,双拳紧握,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
就在这时,一个军士从远处跑来,对着吕蒙拱手一拜说道。“大都督,主公有请!还有这位岳将军!”
转头看着面带微笑的岳飞,吕蒙深吸口气,沉声说道:“押着他去!”
岳飞也不介意,反倒自然的哈哈大笑起来。
吕蒙前行的背影在笑声中,隐隐有些晃动…
…
将军府内,大堂之上。
出乎岳飞预料的是,这里没有一如既往的坐满诸文武,只有孙权一人。
背着双手看着墙上的地图的孙权,听到有人进来之后,蓦然转身。
目光停留在押着岳飞的二人身上,微微一皱眉,使了个眼色。
在吕蒙抬手间,士兵退去,堂内只剩下孙权三人。
“岳将军,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呐!”孙权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容。
随即,他缓缓走了下来,来到岳飞面前,亲自为他整理了一下衣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在下不敢!”岳飞弯腰抱拳一拜,表示回礼。
“那岳将军此来,是有何贵干呢?不会是贵主公又有什么新的东西,要送给我?”听到孙权此话,吕蒙似笑非笑的看着岳飞。
没有废话,岳飞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孙权。
孙权一愣,看了看吕蒙,略一沉吟,接过了书信,缓缓打开。
刚刚看了不到一半,孙权面色大变,猛的抬头看着岳飞。
吕蒙一直注意着孙权,见到对方如此激烈的反应,心中疑惑大起。
“此事当真?”孙权深吸口气,眯起双眼盯着岳飞。
“这是我家主公的亲笔信,将军又何必怀疑呢?”岳飞微微一笑,很是随意的看着孙权淡淡地说道。
对于孙权的表现,岳飞没有丝毫的意外,因为他当时也是这个反应。
如果不是早上亲自告诉的他,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随着岳飞的话说完,大堂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就这样过了许久,孙权目光一闪,朗声开口。“来人!为岳将军安排上好的房间,一切应用之物,要按我的标准来,不得有误!
说完,他转身看着岳飞,微微一笑。“那就请岳将军先行歇息一番,等明日,我给你答复,如何?”
孙权态度的突然转变,让一旁的吕蒙一愣。
事情一定不简单,吕蒙想着,目光落在了孙权手中的书信上。
岳飞也没有推辞,微微回礼之后,跟着前来的仆从,去享受他的待遇去了。
等到岳飞离开了许久之后,孙权的面色才凝重起来。
甚至,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主公…”
吕蒙两步上前,来到孙权身边,低声开口。
“看看吧!”孙权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对方,转身走到桌前,继续看着挂在墙上的地图。
片刻之后,吕蒙放下来了手中的书信,他的神色比孙权还要凝重。
“这该不会又是对方的阴谋吧!”
许久之后,吕蒙才缓缓开口。
“应该不是,但是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也不能放过,再说,江陵是我们必须要夺回的,这或许正是我们机会!”孙权的目光
始终停留在地图之上,平静的说道。
“可是他说的是江陵城,和城内所有的生意,商品全都归我们,他什么都不要,只要那个赵虎的脑袋。这…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
思,为了一个人,而抛弃这么多…”吕蒙挠了挠头,低声说道。
他的确不信,一个江陵城尚且不说,就只是那里这些年崛起的商业网络,就是可以让人不惜一切代价去抢的。
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万人,又算得了什么?攻一座城池下来,死的何止上万。
“他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匪夷所思的?总之,这是一次机会!只要能拿回夏口,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孙权斩钉截铁的说道,
右手砸在了地图之上,标注着夏口的地方。
他的内心依旧忍不住的狂喜,尤其是那蔗糖的生意。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那种场面,而且他还是第二次垄断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