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凡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实在是此刻的顾锦辰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你从回来到现在都没对我笑一次。”却把这么宝贵的第一次给了这两个男人！

宋婉清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难道不是自己笑了他就开心吗？

“我很难受。”

她失笑，“这种干醋你也爱吃？”

她不仅会笑，还会跟他说话了，还是以这种语气。

顾锦辰如获至宝，将这句话反复在脑海里回味几遍，心里像是有暖流流淌过，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温柔缠绵。

“顾总，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黎子凡不放过任何一次嘲笑他的机会，毕竟以前被他打压太多次。

以前他还不相信一物降一物，现在这赤裸裸的例子由不得他质疑了。

尚南冷哼了一声，“你也就敢动动嘴。”

“可惜你连嘴都动不了。”

顾锦辰没空理会，只想赶快赶走这些讨人厌的灯泡，好在登机时间近了，他们必须进去了。

“好好照顾小嫂子啊。”黎子凡难得放下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嘱咐。

顾锦辰笑着捶了他的肩膀，好兄弟不需要言语。

最后在三人的目送下，两人走进大厅，检票，登机。

全程顾锦辰对她呵护备至，手放在她身后虚虚揽着，这也算是他的占有欲了。

他们乘坐的是私人飞机，只有他们两人，安静而空旷。

其实宋婉清还不甚习惯，坐惯了经济舱，突然变成两个人的飞机十分怪异。

但她也没发表意见，只是跟着他走，他准备在中间的位置坐下，刚想回头让宋婉清坐，却没看到。

他一扭头才发现她没跟着，而是径直去了靠窗的位置。

他只好凑上去，笑着道，“我来服侍你。”

对于他的献殷情她已经成了习惯，也不觉得不适应，只是让她帮自己做好所有的准备。

以前她是没发现他会伺候人。

顾锦辰关了平板和手机，又怕她会闷，飞机要飞十几个小时。

“婉清，你要不要看什么书？我去给你准备。”

她摇摇头，私人飞机又不是百宝箱，想要什么有什么。

再说坐飞机本身就是很疲惫的事，她哪里还有心情看书。

他自顾自地解释，“也是，睡一觉就到了。”

宋婉清不说话，摘下头上的帽子，用手抓抓毛。

这段时间顾锦辰练就了眼力见十段，立马倾身过去帮她，“我来吧。”

她也没拒绝，任由他帮自己顺毛。

身后的男人一边顺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婉清，以后能不能多对我笑一笑？”

他时刻注意她的神情，见她没开口也不尴尬，笑着夸赞，“婉清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啊。”

说着还就这手里的秀发吸了吸，“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