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书案上的回信,皇帝陛下笑容狰狞且猥琐。
奉天府大牢。
苏月白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换下了上朝的时候的那身绯红色的朝服,换上了一身雪白的锦衣,今日的他倒是格外的朴素,身上除了手腕上戴着的那串儿贝壳手链之外,竟然是半点装饰品都没有。
此时的他神色慵懒的窝在椅子里。
大牢的光线不太好,因而点了不少的火把。
在他的对面,赫然就是被拴着手,吊了起来的老鸨和小夏。
两人这个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在静月楼时候的光鲜和张扬,两人身上穿着一样的囚服,原本灰白的囚服上面,这个时候却早就染上了不少鲜红的血迹。
而她们的面前这个时候正站着两个手拿着刑具的彪形大汉,两个人很有节奏的挥动着手里的刑具,一下一下的打在两人的身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两个人因为嘴里面被塞了东西,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沉闷的闷哼和呻吟声。
苏月白把手里面的茶杯递给身边站着的苏叶,微微抬了抬手,阻止了那两个彪形大汉的动作。
“还是不想说吗?”苏小郡王淡漠的问道。
此时的两个人就像是刚刚从血水里面被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儿完整的地方。
而那两个彪形大汉手里面的鞭子这个时候也像是被血水浸透了一般,不停有血水滴滴答答的从上面滴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老鸨和小夏这个时候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却在听见苏月白的问话的时候,强打起精神,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
“看来还是不想说。”苏小郡王看见两人那仿佛想要把自己扒皮抽筋的眼神,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想了想,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放满了刑具的桌子面前,用手在上面漫不经心的轻轻拂过。
“这些都是你们那儿找到的东西,感觉滋味如何?”苏月白随手拿起了其中一根极细的钢针,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顺手插进了一旁小夏的手掌心里。
这一下子,就把小夏的手掌钉穿了。
小夏一声闷哼,紧接着鲜血仿若一条小河一般,顺着手掌流了下来。
苏月白见此却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听静月楼的姑娘说,你们最爱用的便是这个,可惜在我看来,这效果实在是一般。”
众人看见这么漫不经心的折磨着人的苏月白,不禁都有些自心底发寒。
这样一身白衣,俊美出尘的仿若谪仙一般的人儿,这下手怎么就能够这么狠呢?
但是这话大概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算了,毕竟谁也没有胆子把这话当着苏月白的面说出来。
“其实我也不在乎你们说不说,今日的种种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苏月白又拿起了一根钢针,钉进了小夏的另一只手掌。
“这静月楼的姑娘们联名上的书,本官作为奉天府尹,自然得尽量满足治下百姓的要求不是。”苏月白没说一句话,就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东西,一一的试在两人的身上。
静月楼的姑娘们在被抓来的时候,哪一个没有想着要逃跑,但是哪一个却都没有逃出去,不仅如此,在被抓回来之后,还会被押进密室,被他们用这些刑具狠狠地折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