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赞同归赞同,但是还是不能熄灭楚晚晚心中对秦宇的愤恨,虽然她也没有资格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但是作为一个看客,也有表达自己内心情感的权利。
“也不知道咱们走了之后,秦少夫人到底会怎么样。”楚晚晚又想到了一个担忧的点。
苏月白笑笑,“无妨,至少秦家主和秦夫人都还在,还有人能够压制得住秦宇,只要有他们在的一天,秦少夫人的地位就不会被动摇。只要她看的开,不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部都挂在秦宇的身上,那她守着秦永思,日子也不会那么难过。”
至少,现在秦家当家做主的还不是秦宇。秦家少夫人只要守着儿子,守着荣华富贵,只是单纯的把秦宇当做夫君,不把自己的一颗心捧上去让人践踏,其实就是有没有梅水儿都一样。
“我只怕,他们能压制得住一时,压制不住一世。”楚晚晚道。
苏月白停下脚步,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像是一个名师一样,对她循循教导,“万般皆是自己的选择,咱们不能代替他们去做选择,所以即使是个悲剧,咱们也只能看着,懂吗?”
苏小郡王简直是理智的到了冷血的地步。
“懂。”许久的沉默之后,楚晚晚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四人重新往前走,很快就回到了暂住的玉暖阁。
“收拾东西吧。”苏月白道。
“好。”三人应了一声,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收拾东西去了。
因为之前所有人就都知道在秦家待不了多少时间,所以收拾起来也很方便,不过一刻钟之后,所有人就都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即使是在秦宇说出了那些几乎算得上是侮辱的话,为了尽礼数,苏月白还是让言季去给秦家主和秦夫人辞别。
而他们自己则是坐上了他们的马车,苏叶驾着马车,三人离开了秦家,去了之前就订好的客栈。
言季面带笑容的去跟秦家主辞别,秦家主对此很是不解,问言季为什么住的好好地,忽然就要离开。
最关键的是,如果是正常的告辞的话,按照礼节,该来的就应该是苏月白和楚晚晚,而不是让言季这个侍卫来,这本身就代表了两人的一些态度。
言小侍卫浅笑有礼,“两位主子说,这段时间在秦家居住,实在是太给两位添麻烦了,他们不是个喜欢给人添麻烦的人,索性还是搬出去住比较好。”
这话显然说的是客套话。
秦家主和秦夫人对视一眼,秦家主皱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还是秦家招待不周?”
言季笑容不变,“秦家主客气了,秦家招待的很好,是咱们自己的原因,如今既然已经辞别完了,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管两人是什么反应,对着两人行了一礼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言季这话说的客气有礼,仿佛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这一方的身上,但是秦家主和秦夫人怎么可能相信?
这要真的是向言季说的这个样子,苏月白和楚晚晚怎么可能派个侍卫来说一声,就离开了?
“去,查清楚今天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等到言季离开之后,秦家主面色不怎么好看的对身边的小厮吩咐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