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行不行啊?
听完董小宛的提议,朱慈烺沉默许久,董小宛忍不住催促他道。
从政治角度上讲,我不能答应,但如果是你求我,不管有什么后果我都要答应。
这怎么能跟政治扯上关系?
我在俄国闯再大的祸阿列克谢都会容忍我,甚至我放火烧了他的克里姆林宫,他都能容忍我。
这份容忍要我们整个国家来买单,等他们对北约的战争结束以后,他可以用我闯的货来要求更广阔的土地和利益。
难道你就真的打算不管不顾?
你要我帮她么?
如果我是她,我会希望有人来帮我。
那我明白了。朱慈烺深吸一口气,走到桌边将灯火给吹熄,躺到了用干草铺成的床上。
这干草床出乎意料的柔软,睡起来还算挺舒服的,灯火熄灭之后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在不久之后,皎洁的月光却又将房间给照的通透。
皎洁的月光下,朱慈烺面含柔情,双手捧起美人的面庞,就在这时
咳咳咳咳咳!
隔壁响起老人剧烈咳嗽声,良好的学习气氛被打破,朱慈烺和董小宛相视一眼,连忙冲进隔壁房间。
祖母,你没事吧?喀秋莎紧张的喊着。
看着不断咳嗽的老人,朱慈烺和董小宛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担忧的神情。
守在门外的张煌言推门而入,也跑到门口,殿下出什么事了?
说话间他朝屋里看,看到了剧烈咳嗽的老人,眼神中霎时间涌现出惶恐之色,赶紧护住朱慈烺,殿下离远点,万一是瘟疫。
万一是瘟疫我就已经感染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那么容易感染瘟疫,让开。
可是殿下
让开。
是。张煌言悻悻退到一边。。
屋里的喀秋莎两手抓着祖母的手,哭泣着说:祖母你一定会没事的,
喀秋莎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咳咳咳咳。
祖母,你不要说话了。
不行我一定要说完!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咳咳咳,今天就已经是极限了喀秋莎快逃吧!
祖母
我不想再成为你的负担了朱先生
我在!朱慈烺走到近前。
我知道您身份尊贵,请允许允许我提一个无礼的要求喀秋莎以后能交给您照顾吗?把她带离这个地方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