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85的身高比黄得功还高出那么一点,他刚上来就弯腰鞠躬,把手什了过去:很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小姐。
钟离蕊刚要伸手让他亲吻,黄得功哼了一声挡在他俩当间,把自己坚硬的大手伸了过去,亲吧。
在年轻的教廷男子的引领下,钟离蕊被带到一座雄伟的建筑物前,钟离蕊没想到这西欧罗巴洲也有如此雄伟的建筑物,整个大门都建筑得精致而雄伟,给人强烈的震撼。
大门连同高高的围墙,都是用洁白如玉的石头建筑起来的,仿佛象征着此处的圣洁,典型中世纪风格十分精美且富有震撼力。
在大门前守门的修女们都戴着面纱,柔和的微笑着,男子一边走一边用西班牙语钟离蕊介绍着,后边的黄得功听不明白他俩在说什么,看着钟离蕊与那男子谈笑风生的样子,都恨不得拔刀砍了他。
雄伟的大门前空荡荡的,各国军队只能能在城外等候,各国公使的亲兵也有单独的休息地方,每个国家的使者只能带两名贴身护卫进去。
远处大道上的人们更是只能远远的望着这座修道院,满怀敬畏,不敢随意的接近,甚至有些人隔着很远就跪在圣所前面,虔诚的跪地礼拜,仿佛他们信仰的神灵就在里面一样。
黄得功让副将带兵休息去之后,自己跟另一名军士陪同钟离蕊走了进去。
教廷圣所里面宛如一个巨大的花园,庭院中盛开着无数的鲜花,花园里到处洋溢着圣洁的气氛,里边的男女全都穿着洁白的长袍,脸上都充满着虔诚的表情。
庭院正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雕像,在黄得功看来就是一个洋鬼子被钉在十字架上,他实在搞不懂这帮洋鬼子为什么会信仰他。
一个弱的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先是实力不济,没人来救说明他是孤家寡人,他实在是搞不懂洋鬼子的想法。
教廷圣所的最里面就是教皇举行仪式的地方,昔日乌尔班八世就是在这里被加冕为教皇,成为欧洲大陆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平时这里也被用来举办宴会或者大型活动之类的,空挡的大殿里除了摆放一张可供百人同时吃东西餐桌外,就有一个石头雕像和墙壁上一张张油画。
黄得功到餐桌上拿起一个雕满银纹的酒壶,直接对嘴喝,咕噜咕噜的一大口下去,随手丢了回去,什么玩意,淡的跟水似的。
钟离蕊倒了一杯,自己也尝了一下,笑着道:这是圣水。
别人喝剩下的?
什么啊。钟离蕊苦笑道:这是神父祝圣过的水,西方人认为它们有洗涤污染的心灵的用处?
洗涤心灵?黄得功似懂非懂,突然猛一拍脑门:我懂了,就是开光呗,小时候我娘经常到寺庙里参拜,有时候就拿回一些开光过的东西,说是能趋利避害什么的。
还记得一个小香囊要60文钱,我说我娘拦着,我当时就上山找那帮秃驴算账了。
没错就是开光,黄小将军理解的真快。
先进来的兰福特侯爵端着两杯圣水走来了,把其中一杯递给了过去,钟离小姐您好。
很高兴见到您兰福特侯爵。钟离蕊接过,两人碰杯相撞。
兰福特侯爵放下酒杯,侃侃而谈道:当国王陛下让我来的时候,我是不愿意的直到刚刚,见到您之后我认为这一趟是值得的,能见到你这么美丽的小姐,就算事情没有进展也是值得的。
侯爵阁下真会说话,这张嘴一定骗过不少女人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专情的男人,只是我以前的那些女人,她们个个都水性杨花,每个都伤害我。
真是一帮目光短浅的女人,这年头像侯爵阁下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多见了。
我只想寻求真爱,却不知我的真爱哪里,钟离小姐的出现让我这个迷途在黑暗中的人看到了一盏明灯,钟离姑娘晚上有时间么?
虽然很不愿意的拒绝您的邀请,但今天我有点累了,想在晚上好好休息一下,话说回来侯爵阁下您真么没问题么,贵国目前正与法国交战,哪有多余钱款和军队齐力修建运河啊。
兰福特他觉钟离蕊已经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了,有些小得意的道:法国人弱的跟鸡一样,我们征服他们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况且这次修建运河主要是各个大公和民间商人募集资金,不会对国家财政产生太大影响,到是钟离小姐您能想到在两块大陆之间挖掘运河,实在是太了不起了,这可把两块相连的大陆分开啊,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您过奖了。
钟离蕊微微颔首,对兰特福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西班牙人要真的那么容易就征服法国人,也不会一直被困在那块半岛上。
法王路易十三跟腓力四世一样都是很有作为的君主,甚至在某些方面,路易十三远胜于腓力四世。
前几年路易十三没有真正掌权的时候,捷克为反对奥地利的宗教压迫政策揭竿而起,并将王位许给了英王詹姆斯一世的女婿巴拉丁选帝侯弗雷德里克。
在西班牙的帮助下,奥地利镇压了捷克起义,奥地利和西班牙趁机扩张各自的势力的时候,德意志北部新教诸侯和荷栏等国陷入了恐慌。
虽然法国在这次战争中一开始并未出兵,但路易十三一直以金钱支持丹麦、瑞典进攻神圣罗马帝国,打击奥地利的势力。
当丹麦,特别是瑞典在德国高奏凯歌时,法国又在外交上孤立他们,维持中欧的平衡,一直等到双方筋疲力尽,法国才出兵。
在军事和外交上的手腕获得了一系列的胜利,钟离蕊在了解过路易十三先前的所作所为之后,就对这个法国国王产生了浓重的兴趣。
她甚至敢断言,如果让路易十三这么发展下去,那么三十年战争必以法国胜利而告终,西班牙人想吞并他们,虽不说难于登天,却也不是容易的。
连明属荷栏都无法凭一己之力灭了法国,没有足够利益驱使的情况下也不愿意招惹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