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栏共和国,阿姆斯特丹。
荷栏大议长奥登巴悠闲的坐在城堡花园里晒太阳,旁边小桌上摆着一杯香浓的咖啡,享受着悠闲的下午茶时间。
自入冬以来,他就被病痛折磨,高烧不断,今天他就着烈酒服下一种叫快活散的东西才感觉身心舒畅,仿佛年轻了十岁。
最近几个月里议会的事都交给议员们共同处理,他就安心待在家里养病。
自从被选举为大议长以来,他一直忙于国事,努力维持着荷栏的庞大疆域,各殖民地的破事弄得他焦头烂额,上一次这么舒服的享受下午茶时间还是五年前他当选大议长之前。
父亲、父亲他的儿子施特鲁急匆匆的跑进庭院。
奥登巴睁眼望了他一眼,急急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施特鲁蹲在父亲摇椅边激动道:大好事啊,远东舰队奇袭马六甲,重创明国印渡洋舰队,共和国三色旗重新飘扬在马六甲军港上。
什什么?奥登巴心下大骇,一时没坐稳向后仰倒。
哎,父亲!
奥登巴死死攥着儿子衣襟,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施特鲁从没见过父亲如此激动,紧张之下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别急,你慢慢说。奥登巴尽量将语气放缓。
他儿子这才说道:前段时间议会通过了远东舰队奇袭马六甲军港的提议,远东舰队趁着明朝人庆祝节日的时候发动奇袭,情报上说明朝印度洋舰队主力尽失,共和国海军取得大胜。
糊涂!
奥登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谁签订的通过法案?
副议长杰斯特。
我们走。
父亲,去哪?
参议院!
奥登巴坐在金顶马车上通过车窗观察外面的百姓,马六甲海峡重归共和国的消息已经传开,荷栏民众在街道上载歌载舞,庆祝共和国又一次伟大的胜利。
车里的奥登巴愈发感到不安,他们庆祝越高兴,明帝国的报复就来的猛烈。
参议院里,以副议长杰斯特的为首的议员们围在圆桌前商量着共和国下一步动作。
杰斯特人逢喜事精神爽,作为副议长的他刚一掌权就夺回马六甲海峡,打通荷栏远东命脉,举国上下都在为他英明的举动欢呼。
此时的他大有取代大议长的架势,在他滔滔不绝讲着要让远东舰队夺回台湾的雄心壮志时,房门被人推开。
奥登巴耷拉着脸走进来。
大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