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缺看到玄翎骑的人明显是因为他在这里,所以才会悄声说话。很是自觉的与云朝告辞,拱手离开。
云朝跟着玄翎骑的人一路走到了外面,“确定看到的是她吗?”
“属下特意找了几个人辨认,确实是许幼知。她一直在府外鬼鬼祟祟的徘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走了。属下正让人跟踪她,现在还没有回话。”
云朝点了点头,“我竟然一时忘记了许幼知,你去找老宋,让他带几个人去调查许家的事情。尤其是许幼知和承恩公之间的事。”
那人应声,刚准备走,又重新走了回来,“需不需要连同薛成缺一同调查。”
云朝不解。那人又解释道:“属下曾今和太子一起调查过一些案件,直觉告诉属下薛成缺并不简单。薛母死后,悲恸之余,他显得过于镇定。做事有条有理,处理公务之余,还能打点薛家的生意。”
云朝皱了皱眉头,想了许久,下了决定,“你让老宋安排吧。”
不多一时,探子来报,许幼知从承恩公府上离开之后,就直接回了长安庄。那是云鹏给许幼知置办的庄子,许幼知一直住在那里。
听街坊诉说,许幼知疯癫,也从不出门。只有今天她们在门口说闲话的时候,被许幼知听到了,许幼知一个人出了门。
云朝安排几个人严密的盯着庄子。
这一日,云朝按照往常给老夫人请安。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也只有老夫人这里有片刻的安宁。一家人聚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早饭。
云朝刚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外面忽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随着一声大公子到了,云腾已经走了进来,上前给老夫人和云若止做了礼。老夫人许久没有看到云腾,心里十分欢喜,连忙让云腾坐下。
云腾是一早从长安庄过来的,许幼知哭诉发现有玄翎骑的人一直盯着她。
云腾坐在云朝的对面,看着云朝,“云朝,你为何安排玄翎骑的人盯着母亲?甚至安排了人去调查许家?”
云朝咬了一口包子,不解的看着云腾,“我们玄翎骑查案子,应该不需要和你做解释。”
云腾气得变了脸色,指责云朝:“你这明明是公报私仇,我母亲能犯什么案子,这么长久以来都本本分分的在庄子里面。就算是查案子,你又查许家做什么?”
没想到云腾还知道她查许家的事情,看来对方已经有所察觉了。
“是许幼知找你来问的?”云朝轻飘飘的扫了一眼云腾,想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些什么。
“是我。你这么做分明是故意为难我母亲。我知道我母亲之前确实做了错事,你现在是官大了,但是你也不能仗势欺人。”云腾心虚地撇过眼神,猛地站了起来,“不管如何,你赶紧将人撤走。”
“你误会了。我正在查承恩公的案子,是你母亲在这风口上还在承恩公的府邸周围溜达。我不查她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