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呼吸。
几个士兵冲了上去,押住还想逃跑的灰衣男子,拖了出去。
陆涯面无表情地转身带着玄翎军离开了大殿。
舒芸瘫倒在地上,鲜血染红木板。
佛像在高台上微笑不语,静看众生。
残阳透过镂空的红木雕花窗落下,衣着华贵的女人端坐在檀木椅上,抬起柔夷,轻抿了一口茶水。
“确定那舒氏已死?”
跪在地上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回道:“死了,小人亲眼所见,我给她下毒后陆大人要缉拿的犯人就冲了进来,本想拿那妇人当人质,结果陆大人不受威胁,犯人没辙割喉杀掉了舒氏。”
女人端着茶盏的手微顿,忽然轻笑:“好,好,好一个陆大人。”
这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啊,舒芸,这是老天都在偏袒我,老天都不让你活下去。
女人粲然笑着,精致的容妆显得那张脸越发娇艳。
“那还麻烦你再帮我一次,事成之后,绝不会亏待你。”
“夫人请讲。”
“把那个贱种,给我一并处、理、掉。”
残阳打在女人如血的朱唇上,像是吐着红信的毒舌,美艳,也致命。
待到玄翎骑的众人都离去,寺中众人也都避讳的纷纷离场。只有云朝越来越心悸。
母亲,母亲在哪?她四下慌乱地寻找着,可到处都看不到母亲的踪影。
她在熙攘的人群里艰难的穿梭,陡然听见人说:“听说刚刚那庙里死了人啊,好像是个妇人,左丞相府的,姓什么,舒氏!对,陆大人也真是狠心啊……”
左丞相府?舒氏?母亲!不,不会是母亲,怎么可能是母亲,母亲还好好的,定是这些人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