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苗白衣纵然无耻,却也不是个偷偷摸摸的小人,就算要对付我,也会明着来,何况此时这女人是一个人摸过来的,想必是甩开了苗白衣,独自找过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嘿嘿,我就不如将计就计……”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郁良禁不住嘿嘿的笑出了声。
那女人显然对苗白衣一心一意,想替苗白衣做点事情,如果趁其大意的时候将其拿下,狠狠的羞辱一番,或许真的能打击一下苗白衣那厮。
嗯,就这样。
想好了计策之后,他便默不作声,继续前行,而那女人的身影也越来越近,并紧跟不舍的在他身下的树林中穿行,似乎在寻找时机,好给郁良来个致命一击。
果然,郁良又往前行了几百米之后,突然从林子里飞出一件黑呼呼的东西,直接朝郁良打了过来,郁良早就激发了玄冥灵盾,又见那黑东西的来势不算太凶猛,便钢牙一咬,硬生生的挨了一下攻击。
随后,就一头栽了下去。
刚才那黑东西只不过是一只玉箫,冲击的力量确实不算太大,而且没有附加其他毒物,虽然打在身上足够酸爽,却也没对郁良造成多大伤害。
等他佯装受伤的栽下山头的时候,那女人便露出身形,一个箭步冲到了郁良的跟前,并蹲在他身旁得意的笑道:“咯咯……废物,七层修为竟也挡不住本姑娘轻轻一击,就这等货色还相遇我家白衣做对,哼,白日做梦。”
“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偷袭我?”郁良随即睁开双眼,佯装虚弱的反问一句。
那女人一听就撇起了嘴角,“哼,告诉你也无妨,本姑娘是青扇门执事长老的独女,殷离凤,已经和白衣定了婚约,所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碰到我算你倒霉,所以,你就乖乖的去死吧,我会给你个痛快。”
说罢手中玉箫高高扬起,当即一道青芒,朝郁良的咽喉要害戳了过来。
但是,玉箫离郁良咽喉还有几寸的时候,郁良的身形却蓦地化作了一缕烟雾,等殷离凤大惊失色,起身爆退的时候,却发现后腰上已经被顶了个结结实实。
原来郁良已经趁殷离凤刚才心神大乱的时候,用轻身法绕到了其身后,双手齐出,将其身形控制得死死的,让其动弹不得。
殷离凤瞬间被制,接连挣扎了数下也没任何效果,反而越动越紧,甚至感觉到郁良那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赶紧厉声喝道:“姓郁的,你快放手,不然等我家白衣赶过来,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拉倒吧。”郁良当即嘿嘿一笑,“如果苗白衣在的话,又岂会容得你这女人做出如此白痴的举动。”
说着右手已经顺势而下,直袭要害。
大夏天,裙子本就单薄,在经他这么一折腾,当即被夜风吹起,顷刻间飞扬起来,缓缓飘去了山下。
不过还甭说,这女人虽然身段妖娆的要命,而且在苗白衣身边时表现的也格外放浪,但看其纯白而传统的贴身衣物的风格,还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见此,郁良当即来了兴趣。
殷离凤虽然脑子不够聪明,却也知道此时孤立无援,如果挣扎的太过激烈,势必会引起郁良的疯狂报复,所以便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进而沉声喝问:“姓郁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在这里羞辱我,就是坏了修真界的规矩,到时候我青扇门必定会到隐龙山拿你试问,到时候你就是罪责难逃……”
“闭嘴,听你这意思,是想我杀人灭口咯。”
“哼,那又如何,有胆量你就杀了我,我殷离凤早就是白衣的女人,岂会容你糟蹋。”
“呦,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来了兴趣。”
二人一问一答,郁良已经激发了极阳术,将体内的极阳之气释放了出来。
殷离凤哪儿经受过这种刺激,当即浑身瘫软,媚眼迷离起来。
但是,郁良稍加探查之下,竟发现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当即兴致全无,并破口大骂道:“尼玛,人事儿尚且不懂,竟还敢在本公子面前装高人,哼!”
说罢手一扬,狠狠的在其身上来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