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燕呲牙咧嘴的忍着,终于熬到了良茗大厦,进了办公室之后,刚给梁茗打了个照面,就红着脸钻进了套间。
梁茗刚送走客户,先是在郁良怀里温存了一下,随后就诧异的问道:“哎我说,你把秋燕怎么了,怎么那么急匆匆的?”
“我咋知道,你们女人天生事儿多呗。”郁良呲牙笑了笑,随后又反问道:“对了,廷春呢,你们不是在一块吗?”
“哦,她去见客户了,晚上还有个饭局。”梁茗随即回了一句,并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随后,郁良询问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这才知道了现在生意上出现了很大的困局。
原来,这半个月期间,西樵商会突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夺了良茗集团的近半生意,甚至其总经理苗白衣还亲自登门,要梁茗出让股份,否则不出半年,就把良茗集团挤出京都城。
听得郁良咬牙切齿,心说苗白衣这厮竟然还不知收敛,同时也让他下了狠心,不如趁这几天就亲自去一趟西樵商会,将其核心组织彻底铲除。
二人正说话的时候,秋燕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脸上的红晕却仍然挂着,见到郁良的第一眼,就狠狠地嗔怪道:“坏蛋,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嘛,出了车祸咋整,你说吧,今晚怎么赔罪?”
不过这话刚一出口,梁茗就脸色古怪的瞅了瞅郁良,“到底咋了?”
“咳咳……”郁良当即尴尬的咳嗽两声,随后一本正经的回道:“晚上我请客吃饭还不行吗?”
“不行。”
“对,吃个饭怎么能行,最少也得吃两顿啊。”
秋燕显然不想就此放过,而梁茗却也不明就里的附和了一句,引得郁良是哭笑不得。
随后,谢廷春也早早的赶了回来,于是就在良茗大厦举行了一场烛光晚宴。
三个女人都是肉体凡胎,不胜酒力,个个儿喝的小脸通红,梁茗还好,虽然时不时的和郁良眉目传情,但始终没有提及晚上就寝的事情,但谢廷春和秋燕明显老辣的多,竟以酒盖脸,公然说起了一会儿上演节目的事情。
梁茗越听越不对劲儿,到后来干脆红着脸去了卫生间,不过这下可好,那两个女人彻底没了顾忌,当场就把郁良拉进了套间。
郁良无奈,只好激发极阳之力,上下其手,等梁茗推门而进的时候,那二女已经四肢瘫软的动弹不得,还一个劲儿的朝郁良翻白眼。
但二女那衣冠不整的样子,立即让梁茗想到了事情的经过,立即就双手捂脸的想要往外跑,郁良见状立即伸手将其拦住,并强行将其扔在了床上。
怎么也是这样了,还要什么脸,一锅烩吧。
直到半夜,等三女打着鼾,沉睡如梦之后,郁良才收拾好行装,偷偷从窗户溜了出去,直奔西樵商会。
而此时的西樵商会,依然灯火通明,顶楼大厅内一片狼藉,数对男女喝的烂醉如泥,丑态百出,甚至因为正在各自享乐,连郁良这个不速之客怎么进去的都不知道。
郁良见状不禁摇头,心说一年之前,苗白衣还是个光明磊落的帅小伙,甚至斯文的都有点儿腼腆,没想到这才过去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沦落至此。
痛心之下,他再也顾不上犹豫,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而苗白衣此时正在伏案办公,见有人推门而进,连头都没抬,直接吼了句,“滚!”
“呦,架子不小嘛。”郁良随之哼了声,便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并掏烟点火。
苗白衣这时才听出不对劲儿,赶紧抬头张望,一看是郁良,愣了一下之后才撇嘴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郁兄,怎么,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和你同流合污?”郁良不屑的吐了个烟圈,但他刚进门的时候也看得出,苗白衣此时的修为已经精进到了凝气期九层。
如此短的时间就会有这么大幅度的晋升,着实让他感到诧异,也随即想通了西樵商会突然发力的原因。
势必是其修为大进,觉得足以应付郁良,才敢冒进。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也随即放下了一切,如果今晚这苗白衣还顾及旧情,他不妨放其一马,废了其修为,贬为凡人,如果苗白衣还不悔改,那他为了大局,也只能下狠手了。
但苗白衣此时明显不了解郁良这番心思,听他这么一说,便立即起身道:“诶,别说的那么难听嘛。”
说着就在郁良面前踱起了步子,并大言不惭的说道:“郁兄啊,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术,隐匿了真实修为,但不是我苗白衣托大,就算你再掩饰,也最多是个八九层的境界,真要和我较劲的话,你连一半的胜算都没有。”
“哦?你这么有把握?”郁良随口哼了声。
“当然。”苗白衣闻言点点头,并成竹在胸的笑了笑,“郁兄啊,也许以你如今的神识,看不出老弟我的真实修为了,不瞒你说,老弟我现在已经是九层大圆满,离筑基也不过是临门一脚而已。”
说着,他又凑到了郁良身后,意味深长的叹道:“唉,想当初咱也是一大把的交情,无奈各奉其主,不然的话,我苗白衣也不想做这些背信弃义的事情,你说呢,郁兄?”
“嗯,你这句到还像人话。”郁良随口回了句,并随之淡淡一笑,“也许,就是这句话,才能救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