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优雅地坐在宁老爷子面前，淡雅如兰的声音仿佛来自云际的天籁。

“爷爷，有何发现？”

宁老爷子一拍桌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气死老子了！没想到军区里还有这么多蛀虫……”

宁致远并不甚在意，不属于他的职责，他绝不会越权，再说了他也没那么多兴趣。

“爷爷，凶手锁定范围了吗？”

“没有。”宁老爷子叹息道，“使用这款枪的人太多了，军区至少有一半的人使9式狙击枪，我只能明察暗访，到现在也只是排除了一半人而已。”

整个军区有多少人，宁致远还是有数的，仅仅是一半的人，那也不少。如果真的从这一半的人中进行骨骼对比，只怕十天半月是完成不了的。

一时间，祖孙两人陷入沉默，沉闷的气氛流转，宁老爷子叹了口气。

“爷爷，你不觉得宁战有些不对劲儿吗？”宁致远淡淡道，不知为何，这种感觉越来越强，强烈到他忍不住怀疑他，甚至有种宁战就是那肇事者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宁战是宁老爷子一手提拔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憨厚老实，再说了他跟羽夜稀又不认识，更谈不上结仇了，是以宁战根本没有伤害羽夜稀的动机。

可是，那种感觉又十分强烈……

“有什么不对劲儿？”宁老爷子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