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喝到一口酒,你就开始说我,真是扫兴!上次你说想去看书,我不也依着你等了你一个下午吗?如今我不过是喝一点小酒,你就不愿意了!而且前日我很累了不愿意去洗澡,你偏偏说必须得洗澡了才能睡,我不也依着你去洗了澡吗?”斩雷抱怨道。
“一身臭汗怎能躺在床上?不洗澡身上不得馊了?而且我不睡,你有本事能睡着?”斩风道。
韩燎原道,这两兄弟的性格、爱好、习惯全然不同,却因为身体腹部连在一起的原因,必须要适应对方,也是不容易。
他们倒是对凤青忠心耿耿,也不知道凤青给了他们什么恩惠。
韩燎原在凤氏的小厨房里偷了半只叫花鸡,大咬了一口吞进肚子里,才感到自己活过来了。她吃得正香,却有人进来了。
“先生这两日身体总算好些了,我看见给他端过去的饭菜,他用了好些!胃口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前他身子糟糕的时候,是一粒米也不会吃的。”一人道。韩燎原判断这两人应该是凤氏府上的下人。
“那可太好了!人不吃东西可怎么受得了?只要能吃饱肚子,那什么事情可过不去呢?我感觉也是,先生近段时日以来,身体真的好了许多。而且他好像开始吃肉了,以前他几乎不怎么吃肉的。特别是在甘休……”
“提这个事情干什么,多不吉利?先生那样慈悲为怀的人,为此伤心了许久呢!先生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和气,从未摆过架子,也是甘休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