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绪啊,总是为了那些伤害我们的人难受,但其实是非常不值得的。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应当放在那些爱我们的人身上。”裴墨晔道。
那阿刁的脸皮奇厚,不论台下怎么嘘他,怎么骂他,他都笑嘻嘻地,甚至有些吊儿郎当。
他还在躲避,躲避的姿势甚至有些狼狈。
从腱子肉上台,阿刁还没有出过一拳。但是腱子肉已经出了上百拳。
“阿刁怎么就知道躲?他刚刚那样子不是挺嚣张的吗?”韩燎原道。
“那人根本不是阿刁的对手。”一直沉默的轩伯懿道。
“啊?就他那个怂蛋样子,还能赢?”韩燎原听到轩伯懿那么说倒是有两分惊愕。
轩伯懿又不说话了,给了韩燎原一个“蠢货”的眼神。
每当他认为要说的话是废话的时候,或者他认为别人问的问题很蠢,或者发生任何一个什么离奇的原因,他就选择不说话。
他就是这样,想说话就说话,不想说话就随时停止,丝毫不管听的人的感受。
听得韩燎原一肚子气,但想到他中毒的事儿和自己有关,而且一会儿这个少爷还自告奋勇要上擂台去比划挣船票,便强自按捺住。
腱子肉连续出了数不清的狠拳,他越是打不到阿刁,他就越着急,越生气,所以用的力气越来越大。
很快,他的速度就没有开始那般快了。
直到现在,阿刁还是一拳都还没出,他有时甚至像条狗似的贴在地面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