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进了山洞就没再出来,沈时欢等了一会儿,只能接受自己不讨人喜欢这个残酷的事实,闷闷不乐地走回冀战身边,心里越想越委屈还生气。
她出手相帮虽然用意不纯,但好歹阻止了那群雌性的暴行,一声谢谢总还是当得起的。
结果倒好,人家不仅不感谢她,而且还像防贼一样提防排斥她,她也不想要什么,就是想知道哪里有小麦,她要几株做种子也不行吗!
“算了,我们走,我就不信她不说,我自己还找不到了,”沈时欢脾气也上来了,不说就不说,她自己找。
沈时欢刚想走,就见有人过来,她赶紧拉着冀战躲起来。
来人是个中年雌性,手里端了个装满烤肉的石碗,她一边走一边不住四下张望,见没有人,这才快步走进了一个山洞里。
这难道是兽世版偷情?!
沈时欢的八卦之魂开始熊熊燃烧,她冒着会被发现的风险探出头去,脑中已经脑补了一出狗血刺激的年度大戏,但她马上就失望了,因为这个中年雌性走进的山洞恰好是那个雌性住的。
中年雌性进入山洞没多久就出来了,一起出来的还有那个雌性,两人在山洞口似乎在说什么,因为距离有点远,沈时欢竖起耳朵也没听清楚。
“你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吗?”想到兽人绝佳的耳力,沈时欢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冀战。
虽然兽人耳聪目明,但是他们并不会以此去偷听偷窥,但是小雌性问,冀战还是将他听到的对话转述给小雌性。
“那个年轻雌性说她是流浪兽人的后代,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让那个年长的雌性以后不要再来找她了。”
“流浪兽人到底是什么啊?”沈时欢想到好的那些雌性也是这么说的,但她在翼虎部落从没听人说起过。
“犯错被驱逐出部落的兽人,部落覆灭后无处可去的兽人,都被称为流浪兽人,部落里的人将他们视为不幸的象征,连带歧视他们的后代。”
沈时欢听了只觉荒谬,“犯了错的兽人也就算了,为什么无处可去的兽人和他们的后代也会被歧视啊?”
难道不应该同情弱小,关爱弱势群体吗?
“凭个人的力量,很难在部落外生存下去,所以人们惧怕失去部落的庇护,也厌恶没有部落庇护的人,害怕他们会给自己的部落带来不幸,”虽然不明白小雌性为什么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冀战很熟练地给小雌性解释。
沈时欢听了只能沉默,就好像若是有人生病,不乏好心人伸出援助之手,但若是这人得的是会传染的病,众人只会敬而远之,甚至会远离这人的亲朋好友,唯恐自己会被传染。
这是人的本能,她不能指责,但在这一刻,她却有很强烈的愿望,希望能够改变这种状况。
“那人过来了,”见小雌性想得入神,冀战也不打扰她,直到那个中年雌性走过来,他才开口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