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聆风一脸得意的看着傅旻晨，“你倒是回答啊。”

傅旻晨的眼里也有了淡淡的笑意，“我觉得，从今天的事来看，至少你是愿意的。”

唐如歌在一旁举爪，傅旻晨抿嘴一笑，“我知道，小鸽子也愿意。”

气氛顿时变得轻松了不少。

纪聆风眼角带笑的盯着傅旻晨看了一会儿，突然问，“姓袁的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唐如歌也觉得奇怪，“对啊小晨，你不是说是他把你养大的吗？”

傅旻晨眼里的笑意渐渐淡了，“他对我有仇，却也有恩。”

很多时候傅旻晨自己都弄不清楚袁以诺到底恨不恨他。

不，肯定是恨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恨他而已。

唐如歌和纪聆风对视一眼，斟酌着开口，“不管有恩还是有仇他都不能这样对你啊，打人是犯法的……”

纪聆风没好气的吐槽，“我看他不是有恩也不是有仇，根本就是有病。”

傅旻晨抬头看他一眼。

纪聆风梗着脖子冷哼，“看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他本来就有病，整个一暴力狂，要说他不是心理变态我都不信。你也有病，他都这样对你了你居然不反抗，你是受虐狂吗？要换了我，不管打不打得过都得先给他一顿揍。”

傅旻晨微微一笑。

他当然不是受虐狂，只是以前他觉得没必要反抗而已。

那现在呢？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问他，你现在决定要反抗了吗？

傅旻晨的目光落在了纪聆风身上。

他听见心里的那个声音说，为他，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