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因为我是当事人,当时也没想起这么一回事,没运用过。”九方城说。
苏心怡在翻看手机,说:“我上网查了一下,的确有这么个东西,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我倒觉得可以试试。”
“既然心怡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没什么好疑虑的了。”阿嘉璐说,“我之前就是觉得嘛,好歹也是涉及团长你跟心怡的终身大事,九方这家伙就拿出小时候去少年宫学来的什么恢复性司法知识,进行糊弄,我有点担心。”
“不是糊弄,我们用词要准确,是帮忙。”九方城说。
“还有个问题,心怡的爸妈会听我说话吗?”马小单问。
九方城想了想,说:“那就想办法嘛,我们可以先假设一下,我们和心怡的爸妈坐在客厅,先是我们聊啊聊,然后我引导出来,让马小单你说话,公众场合之下我想心怡的爸妈应该不好拒绝。”
“如果他们断然说出来,说不想跟我对话呢,那时候该怎么办?”马小单说。
九方城想了想,说:“既然文的不行,那就使用强制性手段,果断出手把心怡的爸妈暴打一顿,看他们还矫情不矫情!”
“九方,好歹是我爸妈,做法能不能温柔一点?”苏心怡说。
阿嘉璐微愣,说:“心怡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样九方的话?”
“对啊,先礼后兵嘛,不然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苏心怡很是真诚。
“可好歹是你亲爸亲妈……行吧,既然是心怡你说的,那我肯定也没啥意见。”阿嘉璐无可奈何。
“嘉璐,我能明白你的意思,我对我爸妈也是有感情的,我并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只是我爸妈有时候的确不同常人,就像之前我说的,神经病般把他们的亲生女儿拒之门外,这时我觉得使用点非常手段是很有必要的。”苏心怡说。
阿嘉璐点点头:“好吧,就当作是他们自作自受。”
“温柔一点的做法就是,把他们绑在椅子上,心怡你看行不行,我之前本来是想着先暴打一顿,让他们老实下来再说的。”九方城说。
“嗯,同意。”苏心怡点头。
阿嘉璐瞧看九方城和苏心怡,神色复杂,从地球人的孝道来说,这2个家伙难道就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谋划大逆不道的事情吗,还如此淡然。
“好,那接下来最大的问题就是马小单了,你得好好准备一下,看如何声泪俱下地把当时的事情还原。”九方城说。
“小单很老实的,他不太会演戏。”苏心怡说。
“不是要演戏,最重要的是真诚,袒露出来的真心。”九方城说。
“那声泪俱下?这个……”苏心怡扭头瞧看马小单,“小单,你能做到吗?”
“是我刚刚表达的不够准确,最重要的是真心,声泪俱下可以没有,真诚地还原当时的细节,并把感受如实表达出来就够了。”九方城说。
马小单想了想,点点头:“行,那我明白了。”
“那礼物你们觉得还带不带?”苏心怡问。
“我的想法是,先不带吧,心怡你爸妈都不喜欢马小单,如果他还带礼物过去,那就是自找难堪,不过心怡你自己倒是可以带些礼物回去,他们自己的女儿带点东西回去,他们应该还是比较乐于接受和开心的。”九方城说。
苏心怡扭头瞧看阿嘉璐,问:“嘉璐,你觉得呢?”
“九方说的挺有理,我支持。”阿嘉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