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踹,不然今天怕是不得安宁了,苏布衣心有余悸。这女人发起疯来,他可从来没有信心能够镇得住。
这时,何笙箫也醒了,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瞧了瞧,发现身边有位男人,倒也不诧异。她揉揉眼皮,再次瞧看,看见是苏布衣,微愣:“苏布衣,怎么是你?”
“不是我那你想是谁?”苏布衣投去怀疑的目光。
“呃……”何笙箫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我刚刚说了啥?”
“你说苏布衣怎么是你?然后我就怀疑你的言外之意是,应该是另一个男人,现在我在质问你,亲爱的,请你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当然你有权辩解,但是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苏布衣说。
“苏布衣,你这是在质疑我吗?”何笙箫忽然言语凌厉起来。
“是的,亲爱的,我就是在质疑你,还有,这招式你能不能换点新的,每次都这样,我一眼就看破了……当然,别叉开话题,请你回应我的质疑,正面回应。”苏布衣说。
“好歹是夫妻,你非要这么绝情吗?”何笙箫气势不减。
“是的,我打算大义灭亲。”苏布衣一步不让。
2人对视起来,四目交接火光连连,仿佛在无形的领域中厮杀起来,刀光剑影火光四溅。
“好吧,我选择坦白从宽。”何笙箫忽然妥协。
“好,说吧,你昨晚是不是出去跟男人鬼混去了?”苏布衣居高临下。
何笙箫瞧看苏布衣,露出委屈的表情,说:“好歹夫妻一场,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不要这么凶巴巴地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我说不出话。”
“我现在很凶吗?”苏布衣露出疑惑的表情。
“嗯。”何笙箫点点头。
苏布衣想了想,扭头看向别处,侧身对着何笙箫,说:“行吧,现在我不面对你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亲爱的,还是不行,我想看着你说话,还有你现在就这么背对着我说话,这显得你很没有礼貌你知道吗?”何笙箫说。
苏布衣想了想,点点头:“你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
他回身看向何笙箫了,揉揉自己的脸,放开,问:“现在看起来还很凶吗?”
“还是有点。”
“那怎么办?”
“我可以伸手触摸你的脸吗,这样实体触摸之后,或许我会比较有安全感。”何笙箫说。
“行,但是你别掐我。”苏布衣说。
“放心,你是我老公,我怎么会掐你。”何笙箫温柔说。
“不知道为什么,你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没有安全感,这事嘛我还得再考虑考虑。”苏布衣斟酌。
何笙箫露出微恼的表情,说:“苏布衣,好歹夫妻一场,你竟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好伤心。”
“亲爱的老婆,你别伤心,不是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只是以前你一这样子说,最后百分百会掐我,我害怕,亲爱的,你说该怎么办?”苏布衣说。
“你以前我竟会作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何笙箫露出诧异的表情。
“亲爱的,你这表情?难道你失忆了?”
“苏布衣,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失忆了,但是你当初追求我的时候,你可是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贤淑的女子,我怎会做出那般不堪的事情?”何笙箫质疑。
“亲爱的,事物总是在变化的,我们得用辩证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不然我们就极有可能会被世界所抛弃。”苏布衣很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