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书执掌白刃长刀,神色疯狂高速移动冲锋,朝金景明扑过去,他甚至都不设防了,就一个劲地把锋利的刀尖对准金景明推送过去,如果金景明想要夺去他的性命,只要执刀对准他的心脏刺去就行,只是张子书知道这敌人不会,战斗至今,这敌人就像是个高傲的孔雀,很是爱惜自己的羽毛,连半个伤害都不允许自己受到,在这告诉移动的攻势中,如果金景明执刀刺过来,张子书就会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用尽全部力气摁倒他在青石板地下,死死地摁住,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摁住,这时吴天磊就能够找到机会,对这高傲的敌人给上致命一击。这时他们想要获胜可能性最大的办法。但至今张子书连根汗毛都伤不到这名高傲的敌人。
金景明果然闪躲避开了,就像是一名身着华丽服侍的贵族,躲开一名浑身泥巴乡巴佬的鲁莽冲撞一般,充满着嫌弃的味道。吴天磊也以搏命的方式冲锋厮杀,金景明还是闪躲了。金景明也会进攻,但吴天磊和张子书也是有一定实力的,执刀格挡住就立刻以搏命的方式反扑,可金景明又立刻闪躲避开。
金景明在这次厮杀中充满游戏的味道,他觉得他随时都能够把这两个小丑干掉,但这两个低等的东西却伤不了他一根汗毛,他觉得他还没杀掉这两个小丑,只是还没找到一个完美的方式,他想充满美感地斩杀。
吴天磊外表冷峻,但却很不平静,甚至是焦躁的,腹部的重伤令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他的狂化状态维持不了多久了,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拖着敌人一起下地狱,否则就是战败,他和张子书两个人都得死。
吴天磊不再是着急进攻了,他张望四周,寻找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他忽然看到了一桶水,一桶脏水,就在水龙头地下,似乎是拿来洗菜的或是干嘛的。吴天磊顿时心生一计。他继续假装进攻,在一次进攻中失败,闯到水桶身边。张子书还在跟金景明纠缠,金景明并没有注意到吴天磊的小心思。
你不是高傲吗,我让你高傲。
吴天磊端起木桶就把里边的脏水泼过去,金景明措不及防被泼了一身,当然当时张子书正在跟金景明纠缠,他也被泼了一身,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那只骄傲的孔雀拖下水。金景明微恼,竟被这低等的生物泼湿,下意识闪躲拉开距离。他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行头,像个落汤鸡,抽抽鼻翼闻了闻,竟然还有一股腐肉的味道,难闻至极。金景明顿时大怒。
“你这低贱的东西!竟敢泼我!”那言词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恼怒压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