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劲忽然微愣,喃喃:“对,应该是有,那群家伙真是玩忽职守,我们一大群人来去自如,他们都没看到。”
“赵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去告诉他们,千秋尚已经被人给带走了,他们没必要再守在这里了,罗刹团今天晚上极有可能会攻打过来,让他们去到更需要他们的地方。”九方城说。
赵劲想了想,说:“不过守在这里的人的确是尽职不到位,我过去顺便提醒一下他们,让他们今后注意一下,九方,你觉得行不行?”
九方城想了想,说:“也好,那就提醒一下吧,对他们有好处。”
“那我过去了。”赵劲说。
“嗯。”九方城点点头。
一座简易的酒馆棚之下,8名左右的男人四仰八叉地斜坐,手里都勾着小杯的烧酒,闲悠悠地小酌。
“自从端木社长来过一趟,之后连只苍蝇都再没有来过,我们在这里守着纯粹就是浪费时间,何况还是守着一个暴走徒,真是没有意义,直接斩杀掉不就完了,还非要让我们在这里耗时间。”一名小麦色肌肤、身材健硕的男人说。他叫丰召司,长乐社团执行部成员。
“丰召司,你这人也太无情了吧,什么叫暴走徒,直接斩杀掉就完了,千秋之前不是跟你同一科的吗,说斩杀就斩杀,你还真下得了手。”一个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的男人说。他叫柳工保,长乐社团执行部成员。
“什么叫我无情,我这叫当机立断,千秋尚都暴走了,你说还有救吗,没救了,现在不杀,那就是遗留后患,谁也不能保证,现在的千秋尚会不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危机,如果是我有朝一日暴走失去理智了,我肯定不会奢望你们还对那样的我抱有侥幸心理,那时我肯定是想着你们,能够下定决心,把怪物的我斩杀掉。”丰召司说。
“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拌嘴起内讧了,屁股决定脑袋,你们俩的视野太狭窄,你们怎么瞎猜都是错的,跟端木社长比起来,你们知道你们就像是什么吗,盲人摸象,你们摸到的,都是冰山一角,而端木社长却是睁眼的,她才能看到全貌,更知道什么事利弊,什么事正确。作为执行员,执行好上级的命令就好了,哪那么多废话。”一个稍微年长、黑发之间夹杂丝丝白发的男人说。他叫姜大狐,这群执行员的组长,全权负责看守千秋尚家的事宜。
“端木社长,我不否认她是个极为能干的女人,但她都离开我们长乐社团多久了,我听说她现在就在罗刹团里边任职,就是即将要过来攻占北城区的那个罗刹团,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我总觉得端木社长这次就是瞎点兵,胡乱指挥。”丰召司喃喃。
“你小子知道个屁,整天就知道放炮,端木社长不管离开我们基地多久,但始终是我们的社长,总是会有人向她报告我们长乐社团的情况的,换句话说就是,她始终是掌握我们长乐社团全局的情况的,该怎样做,她肯定知道,还轮不到你这根本不了解全局情况的家伙来瞎点评。还有,她还不辞时间和精力,专程赶过来看了千秋尚的情况,这就表明,端木社长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而不是你说的胡乱指挥,要是端木社长是个会胡乱指挥的人,我们的长乐社团也存活在不到今天,更别提能够发展壮大成现在这样。”姜大狐说。
“现在这样?现在我们长乐社团这样很壮大吗?坦白说,我觉得除了有点儿钱之外,哪哪都不是个样子,要战斗力没有战斗力,要威信没有威信,要组织力领导力没有组织力领导力,反正要啥没啥?千万不要夜郎自大,否则会吃大亏的。”丰召司说。
“原来我们长乐社团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不堪?”姜大狐说。
“不是在我眼中不堪,只是我把大家不喜欢的真话说出来了而已。”丰召司说。
“那你干嘛还留在长乐社团,你干嘛不离开,留在这里又胡乱放炮乱说。”柳工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