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吴邪瞬间就蔫了,“我这不是好奇,那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我的。”
“嗯……”余安沉吟片刻,诚实地说,“其实我没想起你,还是秀秀听说我们在一起后,和我讲的。”
吴邪委屈道:“你就一直没想起我吗?”
“你不也一样?而且你小时候可没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你该庆幸我没想起来。”余安理直气壮地说,“再说了,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为了提防过年生病都很少出屋子,就见过你一面当然不记得,倒是你,是见得人太多了才会不记得我吧?”
吴邪想反驳,但是他不敢,余安眼睛一转,狡黠地说:“不如你猜猜,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吧。给你一个提示,和我哥有关。”
吴邪紧锁眉头,突然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余安笑吟吟地看着他,问:“想起来了吗?”
吴邪:“……你就是当时那个女孩儿?”
“哪个啊?”余安故作不知,“吴邪,你小时候可受欢迎呢,秀秀喜欢你,我哥也喜欢你。说起来,大学那会儿你周围女同学也不少啊。”
“我上大学那会儿除了学习都在陪你到处玩,哪儿有时间和女同学交流!”
“我又没有怪你,你紧张什么?”余安轻笑,“不说这个,那么多女孩儿呢,你快说说我是哪个女孩儿?”
“就是,就是……”吴邪心一横,“就是揍了我一顿的那个!”
余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胖子凑过来问:“小余,你为什么打我们天真啊。”
“因为……”余安拉长声调,看向吴邪,最后还是决定给他留点面子,“想知道,那你问吴邪吧。”
胖子好奇道:“天真,你小时候这么没风度,欺负小女孩儿?”
“你才欺负小女孩儿。”吴邪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在看电视吗?怎么过来偷听我们说话。”
“什么叫偷听,明明是你们说话不防人,胖爷我又不能控制自己的耳朵不听声音。”胖子耍赖道,“你每次都说我,那你给我闭住耳朵试试?”
吴邪气结,背过身懒得理胖子,胖子笑道:“哎呦,我们天真还闹别扭了。小余过来,咱俩打牌,让他自个儿生闷气去。”
胖子拿出扑克洗好牌放在桌子上,吴邪也气哼哼地坐下,余安一边笑,一边单手把牌分成了三份。胖子故意把手伸向吴邪面前的纸牌:“小余,你算错了,我们就两个人,你发三份做什么?”
吴邪一把按住胖子的手,没好气道:“谁说我不打了,看我今天把你杀得倾家荡产。”
“呦呵,口气还挺大”胖子笑道,“胖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潘家园牌王的真本事。”
吴邪是真的被气到了,出牌又准又狠,普通的牌局硬生生被他打出一股杀气。打了一会儿,胖子见吴邪脸色好了很多,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你也别郁闷了,这次去四川在你大舅哥面前好好表现,才好顺顺利利把我们小余娶回家嘛。”
吴邪没好气道:“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把聘礼带足了,不然小心阿贵不把云彩嫁给你,大老板!”
胖子胸有成足地说:“这你放心,我肯定能打动云彩那丫头。等这次完事了,胖爷就结束单身生涯了,到时候请你们喝喜酒。”
余安笑着说:“那我们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胖子和小哥三天后就跟着霍老太太一起回到了广西,又等了两天,吴邪和解雨臣也要出发了。余安到机场送他们,解雨臣指挥伙计托运装备,吴邪对余安说:“你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
“这次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余安叹了口气,“一个人照顾好自己,如果我伤好了你们还没回来,我就去四川找你们。”
“不用,你还是在北京好好养着,等我们好消息就是了。”吴邪道,“何况我又不是没一个人下过斗。”
余安无语地看着他:“需要我提醒你,秦岭那次结束后,你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吗?”
吴邪:……
解雨臣走过来,打量着余安和吴邪:“我们该走了,你们说完没?”
余安盯着解雨臣欲言又止,解雨臣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家好好替你哥办事,我可不想回来还得处理积压的公务。记得按时吃饭睡觉,我已经拜托秀秀帮我看着你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余安小声嘟囔,机场的广播声响起,余安担忧地叮嘱,“你们这次去,一有危险就立马退出。我宁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你们出事。”
“别担心。”解雨臣温声道,“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