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世家当然还有不少族人与会,这种盛事,就算没有登台对决的机会,一饱眼福,也是让人百般憧憬的,若是他们所在家族某人获胜,肯定是与有荣焉。
除开参赛的五大古武世家,现在都已经是早晨九点了,登上白云山的青石路上,一条修士人龙,蜿蜒而至,密密麻麻,如恒河沙数。
除了云州本地人,蜀州秦家的代表、秦勇之子秦霜也带家族内的人前来观摩,青州上官家家主上官承业同样接到通知,前来欣赏这场饕餮盛宴。
至于汉州,镇南王潘世坤和儿子潘昊带近卫黄勇、刘斌以及出自云州王家的王华等人也来了,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关键时候指证某一个人的。
这个指证就是九天王肖坤及二十名九州卫莫名消失在汉州,查无可查的诡异事件,虽说没有确凿证据,但按照曹雄交待这位潘王爷的话来阐述,那便是众口铄金,千夫所指,让那个人百口莫辩。
除了镇南王一行人之外,汉州其它各族都是遵从唐正的命令,没有前来观战,只不过,有一对人马,却是不请自来,那便是项氏财阀。
项家的装束十分清奇,显得和别人格格不入,一声清一色黑色中山装,胸口别着一朵白色小花,为首之人除了项南及和他长相相似的弟弟项北,被拱卫与中间的是一位面带喜色,精神抖擞,双眸冒着精光的中年人,看年龄,似乎和项南项北兄弟年龄相仿。
这一对人马足足上百人,整齐划一,自然引起了白云山门入口处接待人员的注意,这身登门吊孝似的装束,很让人不喜,而此次白云山门为表达对各方人马的尊重,恰好是位高权重,行事比较强势的二长老赵寒康负责亲自接待。
当然,此时的二长老赵寒康对于汉州张阀家发生的事情,已经是记不得了,更不会认识项阀项南。
“站住,请柬!”收到门内弟子上报之后的二长老赵寒康满脸寒霜,从其他修士的奉承拍马中挤了出来,来到山门前,冷声问道。
“来看大比,还要请柬?老子怎么没听说请柬的事,再说,你们白云山门这么没规矩,不知道远来是客吗?”项阀项南狐疑了一下,确认赵寒康不认识自己,这才脸一板,强硬回道。
“口气倒是挺强硬,哟,一、二、三筑丹境八位,倒是有些底蕴,不过,你们这穿着,很是晦气,麻烦报上你们的来历,顺便麻烦把那小白花摘下来。”二长老赵寒康搭眼数了数项阀团队,紧接着眉头轻皱,但此次大比,门主莫沧溟却是没定什么门槛,他还真没办法挑剔什么。
“老子项南,汉州项阀家族,怎么,我们家族的传统便是这么穿,你们白云山还管别人打扮?”项阀项南再次怼道。
“小子,你过分了,你们家长辈没教你怎么尊重人吗?”二长老赵寒康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虽说这次大比,他们白云山要有好客之道,但也碍不住被人挑衅到脸上。
二长老赵寒康话音落地,原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项家上百人,忽然安静了下来,甚至是到了落针可闻的境地。
“小崽子,我项家个个都是血性儿郎,你是说老子没教好晚辈?”那位拱卫于中间位置的中年人,眉毛一挑,虎目一瞪,简直比项南还要霸道几倍,直接上手了,指着二长老赵寒康鼻子就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