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相宜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因为傅靳城的手艺绝佳,不管是什么食材到了他的手上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回到水岸公馆之后,简相宜窝在沙发上像个没骨头的八爪鱼。
而傅靳城则是在厨房下面,三月直接抛弃她这个亲妈,跟在傅靳城这个新爸爸的屁股后头喵喵叫。
对于这个情况简相宜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自打搬到水岸公馆来住之后,三月这只渣猫见色忘妈,已经完全把她这个亲妈给抛到脑后了。
下面是很快的,没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就上桌了。
傅靳城做的这一碗阳春面很简单,一个鸡蛋几根青菜,泼上酱油,摆在那儿绝对是色香味俱全。
在坐下来准备吃饭的时候,简相宜忽然想起了什么,而后把自己的右手递到了傅靳城的跟前。
简相宜的手纤细而白皙,冰肌玉洁这个词用在她的身上再贴切不过。
只是此刻,她雪白如玉的手背上却有几个红点,在雪白的手背上显得格外突兀。
“好疼的。”
这是之前在原野那儿的时候,在厨房做菜被烫伤的,其实当时油溅到手上的时候,她就觉得火辣辣的疼了。
只是当着原野的面,简相宜没有表现出来,忍到现在其实已经不疼了,但是当着傅靳城的面,她几乎是嘴巴快于脑子,手和嘴巴的动作做起来完全是没有经过思考的。
傅靳城握住她的皓腕,仔细看了看,“应该是烫伤,我去拿药膏。”
不过简相宜却不给他起来的机会,而是反手握住他,然后把桌上的碗往他那边推,“你喂我,我手疼呢。”
就这么几个烫伤,或许一开始的时候是挺疼的,但到现在都快痊愈了,也亏得这只小狐狸能睁着眼说瞎话。
不过即便是如此,傅靳城也是依着她,将筷子拿起来,一口一口的喂她。
在被喂饭的过程中,简相宜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在傅靳城这里,似乎没什么下限。
每次她都觉得自己是作死的在傅靳城的底线来回徘徊,很多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
但每次傅靳城都依着她,而且丝毫不见生气。
简相宜觉得,如果每次傅靳城都是强迫自己忍着她的话,忍到现在,都快成忍者神龟了。
虽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但简相宜倒也没让傅靳城真的把一碗面都喂给她吃。
后面简相宜自己吃面,吃完了之后,傅靳城就拿了一盒治烫伤的药膏来。
“傅靳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
在上药的时候,简相宜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傅靳城拿着一根棉签,将药膏在手背上均匀的涂抹开,嘴上不清不淡的应道:“烫伤了怎么没第一时间和我说?”
简相宜一愣,下意识的回答:“我忘了,但是一开始真的很疼的,从小到大我都没被油给烫伤过。”
“那以后就不要去别人家了,不安全。”
这个别人家,自然指的是原野。
简相宜听笑了,故意反问他:“我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嘴巴还叼,脾气也不好,你不嫌弃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