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中有事自然心中不宁,所以这下棋的时候总是在这里散心而已,看着好像能赢,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险招,老陈在这里下了这么多年的棋,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所以陛下这一次输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陛下赢了这么多次,总该在这里让一让老陈吧。”有人说的无奈,从那大大的石头后面走了出来,等这个人走出来的时候,马背上坐着的,三皇子眼睛里面带着的,可是一种浓浓的不可置信的这个走出来的人,头发花白,身上带着一种笔直挺拔,走路的时候虎虎生风,看着就带着一种精神抖擞,完全看不出来,马上就要进入古稀之年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商老爷子商震天。
在看见这个脸色红润的商震天的时,候翻皇子眼神当中那种不可置信是更浓了,不止他在这里不敢置信,就连身边坐在马背上的古将军这脸色都跟着,变得极度的难看了起来,他们是在听到商震天受了伤,在腹中已经处于一种昏迷状态的时候,才敢在这里做的打算,可眼前这个人确实好好的坐在这里,他不止没有任何的伤痕,更是带上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老当益壮,就如同他曾经在近60的时候挂帅依旧在那里带兵出征时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商家老爷子在他们脑海当中留下了一种威风凛凛的样子,此时在脑海当中的样子,和眼前的这个人慢慢的重合起来,竟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他,他,他——”坐在马背上三皇子已经刹住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幕又一幕给他,真的是脑瓜子发疼,而且是无比的空白,此时此刻他在这里作者就这么直直的似乎是想要晕厥,从马背上掉下去一样。
而那边的皇帝确实连看都没有看,他这边一眼继续在那里研究,这石头上那明显的能够看出来的棋盘和商老爷子,一个在那里坐着,一个在那里趴着,两个人就这么研究着手中的残局,皇帝陛下的下一刻却是开口了,不过却不是对着商家老爷子说的,“老五啊,辛苦你一下子,你三哥带着这么多人给我吓到了,你把你三哥带回去吧,一会等我下完这盘棋,我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
皇帝陛下出现,已经让很多人震惊不已了,商家老爷子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更是让人莫名其妙,但此时皇帝陛下语气当中的这个老五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五皇子吧,可是三皇子确实记得清清楚楚,他刚才明明是朝着霍将军,现在应该是往京城的方向而去,可是5皇子为什么也在这里呢?
他想不明白而事实更不容他在这里认真的想,下一刻五皇子真的就出现在了她的不远处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条小路,那匹马就这么啪嗒啪嗒的走出来的时候,他看见了刚才那个刚刚和他分开的身影,此时那个人就这么身姿笔直的坐在马背上,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他眼神当中带着的那种神色,看不清楚,但曾经在这里并肩作战的兄弟,如今面对面在这里站着的时候,他确实依旧能够了解这个五皇子此时身上带着的那种气息,那是一种冰冷,那是一种讽刺,那是一种不屑,而偏偏这样的表情已经换了一个人,曾几何时,这样的目光是属于他的,可现在这老五变得翻天覆地,而他更是以高高在上的态度看着自己。
这简直就是一种讽刺,一种无限的讽刺,可此时此刻在这里坐在马背上的三皇子,确实笑不起来,她的手慢慢的握紧,在自己的刀柄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迹,他在这里定定的看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前慢慢走进了五皇子,他看着这个变化很大的人,他听着耳朵旁边,因为5皇子出来周围想起来的那震天的吼声,他在这样的回荡的声音当中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悲哀。
“你们还真是一出好计谋啊!”时至今日,三皇子已经知道她再也没有了逃生的可能,除非他长着一双翅膀,可就算是长上一双,是王眼前的这三个老奸巨猾的人也能够把它的翅膀给它砍下来,如今除了无奈除了讽刺,他已经没有什么话能说了。
“要说这样的计谋还要感谢三哥,如果不是三哥贼心不死,一直都在这里蠢蠢欲动,我们也不会被逼的如此,我从南华镇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在路上我便给父皇写了这封信,我告诉父皇你这边的一些情况,我也告诉父皇,我回来助他一臂之力,我回来是完成师傅交代我的任务,可三哥这样的轻易的一个举动,确实让我们不得不在这里费尽心思,就连商家老爷子都要在那里配合着你演。”五皇子在那里直直的说着,下一刻,他的手忽然用力,手中的那把长枪就弹了起来,嗡的一声划破了空气,隔着远远的距离直接指着此时此刻的三皇子,他眼神当中带着的是一种坦诚,是一种正气凛然,“三哥是否还记得有一次的时候你说过有朝一日你要和我在这里比试比试,你说你要让我三招,但时至今日三哥我要跟你说,我不用你在这里让着我们是兄弟我们就要公平,我和你在这里一对一的打,如果你输了,你甘心情愿地认输,你给身后的这些人换一条生路,哪怕他们这一生永远为奴役,但也好过就这么在这里莫名其妙死的冤枉!”
士兵都是好士兵,不好的都是领头的,那些将军他们在这里任性,而为想要在这里先干而起,便带着这些人傻乎乎的打过来,到了最后将军落不得好下场,这些士兵们也落不得好下场,因为士兵没有权利反抗于自己的领头将军,而三皇子此时此刻这样的行动却是置身后,这两万士兵于不顾,他不忍看到这样的局面,所以五皇子才在这里开口说出了这样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