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知晓,单单就最近悠悠去陈铭君公司转悠的两趟就发现陈铭君身边出没的女性不在少数。
虽然他年纪小,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她们的眼中都含着对陈铭君的渴望。
那不是爱,是渴望,对金钱的渴望,对权利的渴望。
悠悠叹了一口气,揉捏着左曼的手指,小声地说:“男人最不可靠了,第一年还能指望他惦记你,等过几年,就会完全忘记你了。”
唔……
这句话刚好被走到病房门口的陈铭君听见了,他有些头大的想:他看上去非常不靠谱的样子吗?
不过还没有等他自己给他一个回答,身后就传来一个靓丽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谄媚。
“陈总,你怎么会在医院?”
开口的是一个长相很柔和但是面庞里藏着几分凌厉的女孩子,乍一眼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攻击性,仔细看却总觉得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陈铭君冷着脸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对方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说道:“好巧,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见陈总,陈总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陈铭君挑了一笑眉梢,下巴向着病房的方向抬了抬,默然道:“我老婆在住院。”
“老婆?”对方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陈铭君则露出一个不耐烦地态度来。
对方立刻反应过来,有些歉然地说:“奥,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确实有一个画家的老婆,还非常的有名气。姐姐怎么了?”
嗯?
陈铭君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舒服,不太喜欢对方对左曼的称呼,语气更加的不耐烦:“昏迷。”
这一次对方愣的时间更久了一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挂上不知真假的歉意,小声地说:“不好意思,陈总,我忘记了。”
陈铭君目光都没有在对方的身上有任何的停留,冷嗤一声说:“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对面的女人立刻咬住了下嘴唇,好看的眼眸里升腾起一层的水雾来,看起来娇滴滴的,格外的可怜。
西施捧心是非常好看的,但是陈铭君的心中有属于他的西施,所以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伪西施,袁蕾,没有任何的好感。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袁蕾态度真诚地和陈铭君道歉。
陈铭君哂笑一声,冷着声音说:“你不应该和我道歉,不过道歉的人现在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所以免了你那颗心。”
说完,不管袁蕾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进了病房。
病房里,悠悠早已经做出一副很冷静的模样,仿佛刚刚在偷偷撒娇的人不是他似的。
陈铭君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突然听到了悠悠的自述,他还不知道悠悠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心里装着这么重的心事。
他刚想安慰一下悠悠,袁蕾竟然也颠颠的跑了进来。
陈铭君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整个人的脸都黑了,声音也发沉:“你来做什么?”
袁蕾原本向前迈步的动作停了,立刻小心翼翼的收回脚来,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小兽,停在原地,睁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