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陈铭君看看她再看看悠悠,“大概是饿了。”
见他不肯实话实说,她也没办法。
一家子回到别墅,陈铭君随便吃了一点去陪悠悠画画,左曼给他们准备果汁,久违的温馨画面,显得十分难得。
悠悠说:“最喜欢这样了。”
“什么样?”陈铭君问他。
“爸爸妈妈和悠悠在一起。”
他捏了捏孩子的脸:“继续画吧。”
左曼给父子俩关上门,想到悠悠最近和她说的话。
“妈妈,我问过班上其他小朋友,爸爸妈妈生日的时候,送什么礼物。”
“然后呢?”
“他们买了好多东西,可是当悠悠问他们为什么会有钱买的时候,他们就说是妈妈给的,或者是爸爸给的。”
“是啊,因为你们还小,现在没有自己的钱。”
悠悠歪着小脑袋:“爸爸说悠悠拍广告会有钱。”
左曼正视他的脸,认真地问道:“悠悠现在需要那笔钱吗?妈妈可以去把它取出来给你。”
悠悠笑着摇头:“我要给爸爸一个无价之宝,不是用钱买的。”
于是左曼问他到底要送给陈铭君什么东西的时候,小家伙却神神秘秘,什么也不说。
再回头看看屋里的那个人,左曼露出沉迷的表情,真是赏心悦目。
至于陈铭君,这么敏感的一个人,当然不会放过“心悸”,可这种偶然发作的心悸连着几天没再出现。
安全起见,陈铭君还是去贺言那里咨询了一下。
贺言听他描述了大概经过,神神叨叨地说:“别看我们学医的是唯物主义者,有时候我还是挺开放的。”
“说人话。”
“这就是俗话说的,不详的预感。”
陈铭君拧眉:“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些胡话。”
贺言道:“你还别不信,这东西很神奇的。诶,你最近眼皮跳不跳。”
“不跳。”
“那就是大灾啊,眼皮已经预警不了你,要靠心脏来提醒你了。”
“我走了。”陈铭君懒得再听他说下去。
贺言拉住他:“心电图和各项指标全部非常正常,顶多是你最近睡眠不足,但是吧,我还是倾向于……你自己注意点,可能水逆了。”
陈铭君抬手给他一记假拳,贺言轻松躲开,耸了耸肩。
“我是认真的,你真的最近低调一点啊!”
贺言的声音在背后阴魂不散,陈铭君大步流星,只想迅速离开这里。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陈铭君心说,命,他不信。
还是想想自家乖儿子会送什么礼物给自己,来得更实际一点。
他没料到,这个“礼物”,比他的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