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有详细的计划,足以应付。”舒青胸有成竹道。
“嗯。”莫强知道舒青如果想说,肯定会说的,便不再多言。
莫强感觉气氛有点沉闷,他开口道:“其实赚钱,事业很重要,但你的女儿也同样重要,今天舒蓓蓓受到很大的惊吓,你待会上去看看她吧。”
“是啊,我这就上去。”被莫强一点,舒青才想起来,立即起身上楼看舒蓓蓓。
莫强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有点欣慰。
帮舒青分忧后,莫强也有自己的烦恼和难题需要解决啊,他靠着沙发,找了个舒服的躺姿沉思了起来。
来到舒蓓蓓的房间门口,舒青看到了龙叔守在门口,舒青怀着歉意道:“龙叔,夜深了,你就先去睡吧,让你熬夜,我心里过不去,晚上我会叫莫强和小天他们守着。”
“无碍,反正现在都差不多凌晨3点多了,也不在乎多守几小时,天亮的时候,再叫他们换班就可以了。”龙叔随和道。
“那辛苦龙叔你了。”
“不辛苦。”
这时舒青轻轻推开女儿的房门,房间的床头灯亮着,舒青看到舒蓓蓓侧着身子,双手在胸口合着睡着的模样,她的眼眶瞬间湿润,舒蓓蓓这个睡姿是她教给的。
那是在舒蓓蓓十岁的时候,一晚深夜,舒青外出公干回来,来到床前看看女儿睡得怎样。
一走进房间就看到舒蓓蓓没睡着,舒青问她什么睡不着,舒蓓蓓老实地回答,因为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一件事,让她很是害怕,在小学教室发生了打架事件,一个女同学被打得很惨,脸相都破了,那一副画面莫名其妙地久刻在舒蓓蓓的脑海,挥之不去,舒蓓蓓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所以她没法睡着。
舒青听完一阵心痛,就给舒蓓蓓讲了一个故事,故事很短,但很适合小女孩的口味,一下把舒蓓蓓吸引住,故事中的主角也是跟舒蓓蓓一样大的小女孩,她也跟舒蓓蓓一样类似的家庭,母亲经常外出晚归,每晚睡不着的时候,小女孩就用母亲教的睡姿才能睡着。
从那次之后,舒蓓蓓一旦睡不着或者晚上感觉到孤独害怕,就会用这个类似祈祷的姿态睡觉,不知是相信舒青,还是这睡姿真的有效,舒蓓蓓之后就再没有睡不着的情况发生了。
“我的宝贝女儿,你今天是受了多大的惊吓。”舒青坐在床边,伸手抚摸舒蓓蓓的额头,爱怜道。
这时舒青看到了舒蓓蓓脖子上涂有药的伤口,清楚地看到了那一道长约六厘米的伤疤,舒青的眼眶的泪水滑了下来。
“我知道你从小就很爱美,这个伤疤是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吧,所以你才会睡不着,是妈不好,怪妈妈。”舒青的眼泪顺脸颊向下滑落,流露出跟平时女强人的气质截然不同的柔软的一面。
舒青就这样坐在舒蓓蓓床边,几乎坐了一整晚,打开了回忆的窗户,她沉迷在过去好的坏的昔日时光。
第二天早上,莫强和舒青这边一切照常,莫强和龙叔在舒蓓蓓身边,舒青外出办事。
在中午的时候,有一个是在雀老手下做事的小头目来到雀老家,汇报帮派事宜,他按了门铃很久,发现没人开门,他顿时感觉不对,就找人破门而入,发现了虚弱的雀老一家人。
在虚弱的雀老被发现后,十分钟内,雀老一家被连根拔起的事情传遍壁城整个黑道,很奇怪的是,雀老住进医院后,第一时间并不是报警报案。
雀老入住医院后的一个多小时后,李金应邀到了一栋隐秘的郊外别墅,除了舒青,壁城所有的黑道大佬全部到场。
跟所有电影里的场景一样,最有实力的三大黑道大佬坐在了最宽大的桌子前,李金则坐在第二大的桌子前。
“按我说,今天就对舒青动手。”一个中年光头男子,摸着自己的光头,冷森森道,他是壁城现在三大黑道大佬中的一个,人称壁虎。
壁城排名第二的雀老一夜陨落,排名第四的壁虎荣登第三宝座,这让壁虎感觉自己心情非常舒畅,说话也有力多了。
“舒青居然联合外地人来干涉我们壁城自家的事,就这罪名都足够她死上十回了,二十年前,于良辰大哥统一壁城黑道时就立下了规矩,壁城的黑道中的事,只能自己人自己解决,不能让外来者干涉,这个大家都记得吧,舒青现在是人人得而诛之,再说干趴她后,得到一对极品母女花来让大家享享乐,还能让我们从老城区改造计划多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排名第二的黑玫瑰,声援壁虎,但说得更有说服力,似乎是在为大家谋利。
然而谁也不知道她俏丽的外表下,打的是什么心思,上一次商议时,黑玫瑰可不是持今天这样的意见,她一直处于中立。
众大佬听完壁虎和黑玫瑰的话后,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壁城最大的大佬——鹤山居士。
鹤山居士,他自诩的称号,是一名看上去温文雅尔的白面书生,看他的容貌完全看不出已经40多岁,顶多28的样子,鹤山居士常年穿着定制的明朝汉服,全身散发儒雅的气质。
然而壁城黑道里流传过一句禁忌的话:如果你只是看外表而判断鹤山居士,那你会死得不能再死。
鹤山居士摇了摇手中的雪白鹤羽扇,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众大佬被鹤山居士这么一看,都感觉如坐针毡,想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