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移动脚下床,发现身体酸软的无法动,埋怨的瞪了他一眼,认命的接着躺在床上。
身体不适,就不要乱动。他起身走到她旁边,给她盖好被子,望向她脖颈间的吊坠。
安笙猛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警惕的看着他。
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动你。他伸手拉下她快盖住头的被子,眼神落在她的吊坠上:你吊坠哪来的?
安笙低头看向自己的吊坠,把吊坠握在手心细细抚摸:是别人送我的。
谁送你的?靳司辰低沉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焦急。
应该是一个小男孩送我的吧!她陷入回忆:小时候我总做一个梦,梦里我在一个非常豪华的城堡里,有个小男孩冷冰冰的。但对我很好,知道我属兔还送我一个兔子吊坠,嘱咐我让我别掉了,说等我长大可以拿着这个让他娶我。
轻笑一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我爸妈跟我说,是我在做白日梦。
你小时候除了你家去过什么地方吗?靳司辰道。
我小时候生过一场重病,以前的事情很多都忘了。安笙疑惑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靳司辰黑眸流转着丝丝暖意,手掌自然的拂过她额前的碎发:饿了吗?
饿了。安笙缩了缩脖子,总感觉对面的男人有些怪怪的。
挣扎着起身:我要先回家,我一夜没回去我爸妈会找我。
你母亲已经在我这提现一千万,把你给我了。他拿过手机递给她,里面放着母亲来提现的视频。
看着视频里母亲贪婪的拿着一千万现金,喜笑颜开的离开,心底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念想也彻底崩塌,破碎。
面色平静的看向他:靳先生,您打算让我做什么?
靳司辰收起手机,慵懒的语气带着极致蛊惑:做我女人,整个京都任你横着走。
安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问道: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