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更短。

时间紧，任务重。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了下来，问，“这个事情知道的人多吗？”

赵曼说，“不多，这就是冯慧君跟我商量的，毕竟分校的地理位置不行，在经开区的西南角，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上面对那个位置的政策相对宽松，不然国盛集团当初也不会在那个地方买地，便宜啊。”

我沉住气道，“我考虑考虑。”

赵曼看我一副兴致平平的样子，说，“如果总校那边真的转为公立，分校一经成立，师资力量肯定就会偏移过去，到时候双语的品牌效应就算会受到影响，也是可有可无的，毕竟升学率和综合实力都在那里摆着呢。小学部一个学生每年光是学费就多少钱了？单单小学部的学费，每年就是上亿的。这还不算初中。”

我说，“账我会算，但是补贴的话……三千万，这是最高值了吗？”

赵曼说，“浮动应该不会太大，毕竟跑下来就很不容易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让你白跑的。”

我忽然问，“左小织他爸管这事吗？”

赵曼说，“这个不太清楚，应该不管吧，上面拨款是直接从省里拨的，左小织的父亲在市里。”

我盘算了一会儿，说，“如果补贴只有三千万，那就有点少了。”

赵曼说，“怎么就不明白呢，到手三千万，那么大的校区，总补肯定会很多呀，问题是你也得拿得着呀，南亚这边房子都这么贵，你以为都是什么人在买？都是跟开演唱会送票一样送的呀。”

我打趣道，“你在国外那么多年，这里面的事情你还真是门儿清。”

赵曼说，“家里教的。”

我问，“你爸退了吗？”

赵曼说，“内退。”

我说，“找找人，落手里五千万，我就跟投，而且建筑方面绝对不会出纰漏，不会演变成骗补的情况。”

赵曼顿了顿，说，“行，不过你和我回了商州以后，得和我演一出戏。”

我问，“什么戏？”

赵曼说，“为防止出现意外，还得再把分校的这个饼再画的大一点，最好把总校那边的中高层师资力量都拉进来，别回头你这边分校建好了，总校那边的老师一个都不来，那就白忙活了，所以，需要认认真真地在冯慧君的面前演一出戏，让她做一个内部的带头倡议。”

我诧异地看了看赵曼，提醒道，“这不是国外，校内募资一旦出现什么岔子，会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