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赵曼忽然话锋一转,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能忍?”
我说,“快意恩仇的都进去了,并且得到了世人的认可和赞扬,但是,那真的适合现在这个社会的法则吗?”
赵曼问,“你知道是刘志宇的时候,想不想把他给砍了?”
我说,“刀都准备好了。”
赵曼问,“那最后为什么又忍住了呢?我看刘志宇现在过的也挺好的。”
我说,“当时跟上去的时候,出了点交通事故,就那么一愣神,再追上去,追错车了。后来回家,又看到他在我家,但没有力证据啊,而且在那个节骨眼上,女儿打电话了,就那么像个小棉袄一样的关心你,爸爸爸爸的叫着,要是个儿子也就罢了,皮实,问题是是个女儿啊,两句话就把你心给说碎了,所以,怂也好,窝囊也罢,既然都发生了,就那么着呗。”
赵曼看着我的眼睛。
也不知道是同情我,还是怎样。
她问,“这个事情就这样了?”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眯着眼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长着呢,从事发到今天,满打满算也没多少时间,就是经历的事情比较多,充实,呵呵!”
说到这里,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继续道,“不过也成长了。总的来说,对自己现在的这个情况还算满意。一个个背后的事情也多,牵扯的也多。但我不是当官的啊,碾死一个人,得需要时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得有耐心。”
赵曼的眼圈忽然红了,看着我,说,“你真像我爸。”
我笑了起来,说,“那你叫声爹啊。”
赵曼愣了愣,切齿道,“变|态!”
我笑哈哈地说,“沉重了,说点别的。”
赵曼抿了抿嘴唇,说,“不说,我们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