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王,胡了。”李毅男盘着腿坐着,手里扔出两张牌,大喊着,他这好大一会的功夫,已经连赢了几局。
明明就是业余游戏,陶冶下情操,可这小子却认真了,在他眼里,这摆明了比让他考试还要上心,每出一次牌,都勾心斗角,眼观八方,思索再三。
王苏阳将手中剩余的牌一把扔在了他的脸上,他和李毅男对坐着,正好不偏不倚的全砸在了他的脸上。
“你打麻将呢!还胡了你。”
没办法,手气太差了,连输了几局。
“你大爷的,走了狗屎运了你。”
校服被平坦的铺在地上,林太犹坐在上面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牌,没想到这一局又很快的在李毅男的手上结束了,他将牌摔在地上,他的双手生的好看,骨节分明,皮肤又不像其他男孩子的粗糙,相反有点像女孩子,白白净净的,他双指弹了弹燃尽了的烟灰,很是流利的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一会儿,头顶便烟雾缭绕。
“人品好啊!没办法,我觉得我可以改名了,就叫终结者,怎么样。”
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得瑟。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今天我算是彻底的明白这句话了,而且还非常透彻。”张乐于嘴里嚼着口香糖还不忘感慨。
“看来你爸在这方面没少培养你啊!知子莫若父,你爸可真了解你哎!知道你做啥啥不行,现在看来,你这也算是学了一门手艺啊!”林太犹嘴里调侃着。
不得不说,他这手艺还真是在从小在他老爹面前耳濡目染,偷学来的,他12岁那年就被他老子带到赌场溜达了一圈,牌场上面鬼把戏他可早就看透了。
李毅男也被怼的习惯了,傻呵呵的笑着,将牌整理好。
“一会再来一局啊!先等我撒泡尿回来。”李毅男盘坐着,做了好久,他猛地起来,一不留神没控制住,朝王苏阳的方向跌去,正好跪趴在他的面前。
身旁的人哈哈大笑。
“李毅男,我面前有屎吗?”王苏阳笑的眼角泛起了泪。
林太犹忍不住的用脚朝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
张乐于心里的小九九蹭蹭的往上冒,他起身一把抱住李毅男将他压在身下:“撒个尿,你还想跑哪去啊!就在这解决算了,也让兄弟们看看,你有没有进步,你这一泡尿能滋多远。”
男孩子的恶趣味从来就是这么的简洁明了,毫不掩饰。
“你个死变态。”李毅男被他压着,一方面内急,一方面还不敢太使劲,只好屈尊跪着,保持着刚才的姿态。
哈哈哈!王苏阳不合时宜的吹着口哨。
李毅男也一厚脸皮,真把他逼急了,他可连脸都不要“这可是你们逼的。”说完他作势要脱下裤子。
林太犹将手中燃尽的烟,在草地上捻灭,扔在了墙角,他可不想长针眼,他将张乐于一把掀开,对着李毅男嫌弃道。
“滚你丫的。”
实在是被逼急了,李毅男起身,一溜烟的朝着密密的竹林深处跑去。
李毅男也算的上是闲的无聊,众多的竹子,可只宠那一棵,而且还被他的刻了自己的名字,扭七八歪的,不过,他确实给它施了不少肥,而且还是人工肥,无添加,伺候的比小媳妇还滋润。
毕竟是自己亲手种的,可不宝贝着吗?
一直挺着腰坐着,腰难免受不了,林太犹顺势躺在了地面上,他将双手枕在头下,翘起二郎腿。
蓝天白云,清风吹动着竹林沙沙作响。
王苏阳朝他身边坐了坐,俯身看着他:“外国的月亮又没有比中国的圆。”
林太犹低眸,嘴角性感的向上弯起,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没研究过。”
“那女孩呢!又没有比中国的更open。”张乐于向前倾身,胳膊肘低着他翘起的二郎腿。
真的是两句话离不开女人。
“我可以免费的送你去研究。”林太犹突然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踢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