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瑟瑟在旁边听了施余安这番话,内心当中觉得解气多了,这可比看薛安然在这里出丑要舒服的多,赵瑟瑟礼貌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施余安的身边。
“皇后娘娘,我觉得有些话也不能这么说呀,虽然说我也算不上个金枝玉叶,但是总归也是个闺阁中的小姐,我之前所受到的这些教养,还有孩子父亲之前所受到的这些教养,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出挑,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够比得上的。”
赵瑟瑟说完了之后也把目光落到了薛安然的肚子上,随后慢慢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姜太医给我开的那些安胎药确实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但是这能量要是心眼太坏,或者说父亲太过于低贱,恐怕就算是喝的太多也没用,就算是那华佗在世恐怕也白费吧。”
施余安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非常优雅的笑了一下,她非常清晰地可以感觉到薛安然的怒火正在慢慢的向自己这边蔓延。
看这个架势,如果自己再说上两句话,这番怒火就要把整个丞相府都给点着了,不过施余安从来都不害怕火上浇油,她唯恐担心这火烧的不够旺盛。
“瑟瑟,你到底还是个明白人,怪不得安之会把你娶回来主持丞相府,你说说他这个好妹妹前几天才刚刚嫁出去,这还是托了你父亲的福气,这要是一直拖着,恐怕安然就要在闺阁当中老死了吧,这恐怕也会成为我们玺国的一个笑柄。”
“所以本宫还真的是要谢谢你,也谢谢赵将军,你说说楚麟好不容易才将玺国治理的这么好天下大同,没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丞相府忽然冒出来了这么个笑话,这还不流传千古。”
瑟瑟优雅的摆了摆自己手里的扇子,目光上上下下的在薛安然身上扫了几遍,“皇后娘娘,这一番话你可就说错了,这流传千古那可是用来形容您跟皇上这些功绩的,要是真的用来形容安然的话,恐怕要用遗臭万年了。”
施余安摆出了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她懊恼地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语气里面也充满了愧疚,好像她真的犯了一个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瑟瑟,你看看我可真是一孕傻三年,连这样简单的词语都分不开了,今天要不是你在这里提醒我,恐怕我都已经搞不清楚了。”
“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是您真的傻了三年,可是也没有关系呀,毕竟皇上会好好照顾您的。可是我看有些人可就不见得了,今天某些人在不知死活说那些话的时候,她丈夫都要动手了,可是某些人就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赵瑟瑟的这番话成功的让薛安然想起了前几个晚上的遭遇,其实在前几个晚上他跟井川三下的关系并不怎么样,而且对于他这个人都充满了抗拒,但是没有办法,这件事情父亲都已经定下来了,就算是自己再不满意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