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鄢樾尧的表情,施余安一度以为他刚刚顶胯的动作不过是个幻觉,因为这个人表情太过正经,甚至没有一点破绽。
“你都跟我一起住这么多天了,掌柜的们早就以为咱们两个是夫妻,你觉得他们会搭理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吗?”
鄢樾尧的话让施余安一噎,看着他的眼睛瞪得溜圆,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
“脸皮真厚!”
施余安恶狠狠的瞪了鄢樾尧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表情摆在他的面前,她真的挺后悔,她怎么这么听话,这个男人说让她过来,她还真的就这么乖乖过来了,毫不犹豫的钻进了这个男人的圈套里。
“好了,不跟你闹了,跟你说正事,昨夜我亲自出去了一趟,你猜我发现了了什么?”
也不知道鄢樾尧是为了缓和他与施余安之间的气氛还是因为其他的,竟然很一本正经的问出了这么弱智的问题,让她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以前怎么没听说,爱一个人还会使另个人变傻啊?
她的父皇母后绝对足够恩爱,是施余安目前为止,见过最恩爱的结发夫妻,可是她也没见她的父皇母后那一个人变傻啊,果然还是人的问题,不是情的问题。
鄢樾尧见一直没有听到施余安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对上这个小女人略带嫌弃的小眼神,顿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就突然鬼使神差的从嘴中溜出这么一句话。
“咳咳咳……昨日我发现流火阁似乎跟大皇子有联系,昨日说来也是巧合,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苏矜在跟人谈话,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但是却看清了来的那个人的脸,是大皇子的心腹。”
说句难听的,大皇子可能都没有鄢樾尧了解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所以对于鄢楚君身边的人,他一直记得很清楚,根本不可能认错。
“也就是说,爷爷的死很可能很大皇子有关系?”
通过鄢樾尧刚刚所说的话,施余安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一点,不过她有些不明白的就是,夺嫡关键的时刻,不应该是拉拢她的爷爷吗?因为得到爷爷的帮助,几乎就可以得到半个玺国的兵权,可是若是爷爷死了,他们就可能什么都得不到,怎么算,她都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她爷爷动手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个也不一定,我现在只能说大皇子和流火阁之间有联系,但是却不能确定老将军就是死在大皇子手中,毕竟现在咱们能够找到的唯一的证据还是一封代写的举荐书,并不能证明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鄢樾尧不是在给鄢楚君开脱,只是他心里清楚,若是没有绝对的证据,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除非是有能够一下子就把他所有退路都压死的决定性证据,可是现在他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