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晏之元清楚的知道这是在演戏,可是当施余安真的一声一声的质问出来的时候,他竟然真的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愧疚,因为他确实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真正的身份。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难不成我要一见面就告诉你,我是个皇子,那样你还会跟我交朋友吗?”
虽然是在演戏,可是晏之元确是真的在解释,因为这就是他想要说的话,不是他不想亲口告诉施余安他自己的身份,而是没有时间和契机去开口,直接告诉她的话会显得很突兀。
掌柜的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偷偷的站在门外听墙角,听到二人真的吵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幸灾乐祸,在他心中只要晏之元不再来了,施余安就能无依无靠了,只能把流火阁当做依靠了,可是事实证明,他想的太天真了。
掌柜听着听着,房间里突然就没了声音,还没有等他察觉有什么异常,就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掌柜怕两个人是直接打起来了,就慌忙推开门,入眼的却是一颗硕大的老虎头。
掌柜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施余安已经不见了,客栈的房顶也已经塌了,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可是却已经为时已晚。
施余安和晏之元坐在墨流的背上,一路狂奔直接出了城镇,到达了之前那个神秘的森林里面才停了下来,确定没有被跟踪后,她才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师傅,哪位姑娘我也已经让人带过来了,放心,没有人跟踪。”
施余安把琴雪提前支了出去,她已经提前嘱咐好了那个傻丫头,让她先跟着一只小狐狸离开,出了城,就有晏之元安排的人来接应了,然后一起到这里汇合。
“今日又麻烦你了。”
施余安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麻烦晏之元,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身为师傅,不仅帮不了徒弟什么,还要一直让徒弟帮忙,让她我有些过意不去。
“师傅这是说的哪里话,若是没有师傅,也不会有现在的我,再说帮师傅做事不是身为徒弟最应该做的事情吗?”
晏之元最怕自家师傅突然很自己客气,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师傅,你为何非要用这种方式离开,直接告诉那些人不行吗?”
施余安摇了摇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是巫族最后的血脉,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巫族,我们都拥有特殊的能力,比如控制兽族,可以听懂它们以及花花草草的语言,因此,很多人想要通过我们的力量称霸大陆,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成为巫族最后一丝血脉的原因。”
施余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晏之元,但是却略过了很多东西,比如她的重生,毕竟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根本没有办法去解释。
“流火阁阁主苏矜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觉得他会放我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