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鼓励她,对她说,“乖,我就在门口,我等着你,我等着你和孩子出来。”
夏洛洛依然执着地握着他的手,“阿寒,我不想跟你分开。”
沈易寒也很舍不得她,不愿就这样让她进去。
医生见他们二人这样难分难舍,忙地催促,“沈先生沈夫人,快来不及了。”
沈易寒思虑一二,摘下自己的腕表,塞进她手里,“握着它,记住,我就在你身边。”
夏洛洛得到手表,有了安慰,“好。”
她终于进了产房。
看着眼前缓缓合上的门,沈易寒心中甚是牵挂,甚是担忧。
她进去了,他的心却并未放松,他反而更紧张了。
在产房门口来回踱步,一脸担心。
这时,周深就过来,递给他一根烟,“老板,来一根?”
听说吸烟有助于放松。
沈易寒什么都没说,就睇了他一眼。
周深打了个寒噤,非常自觉地收起了烟。
而后她又提议,“或者,您跟我做几组深呼吸?”
这下,沈易寒直接蹙了眉,“你话有点多。”
语气情冷,威胁意味十足。
他已经很着急了,他还在这添乱,真是不识好歹。
周深再也不敢说话,识相地退到了一边。
沈易寒又开始了属于他一个人的漫长等待。
等待的过程必定是焦虑而担忧的。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件事乱了阵脚,再无法镇定安然。
周深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摇了摇头。
向来沉稳从容、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沈易寒,因为老婆生孩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