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桌上,最后只剩下叶渊,厉宏图,冯玉华和叶悠。
冯玉华就狠狠地瞪着叶渊,他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一个字也没说但就是赢得如此不动声色、如此轻而易举。
就好像她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他开口说话的对手。
她就说,他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都如此淡定。
原来,原来他早就胜券在握了啊,他早就料想到一切了。
这一刻,冯玉华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段和她相比,是多么地渺小,低级。
可是,她还是恨啊,不甘心啊,她苦苦准备了这么久,结果就这样输了。
她忽而愤然起身,吼他,“叶渊,你是不是早就料想到了这一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去做了亲子鉴定,所以你提前做好了你父亲的工作,才让他这样向着你,是不是?”
真是卑鄙啊!
这时,叶渊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起了身,他看向她,勾唇一笑。
这一笑,嘲讽而轻佻,又透露着要对她说的四个字:不自量力!
他轻佻地说,“叶夫人,我叫你一声叶夫人,并不意味着我在心里真的把你当叶夫人,而是我在人前给你一份薄面!
但今天,你把我的老底扒得这样干净,那么从今以后,我也不需要再给你面子!
你也别怪我父亲总是偏向我,说句实话,你跟我母亲,真的没法比!”
“你-”她最恨的就是别人拿自己跟乔曼比,她怒而吼道:“我哪里不如那个贱女人,她再怎么好她都已经死了,死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