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洛回过头来，看向沈易寒，才突然发现，几日不见，他竟然消瘦得这样厉害，脸上的线条和轮廓比之前更加明显了，眉眼也因为他的消瘦显得越发深邃。

夏洛洛的心里，泛着丝丝扣扣的疼。

终究，她那些话还是伤害到他了，而且还伤得很深很深。

这会儿，他看着她，她也在看着他，两个人似乎都在等着对方的开口问话。

夏洛洛很不想再伤他，可她也不能前功尽弃。

最终，她心一狠，还是问了句，“沈先生，你还好吗？”

她这话一问，沈易寒就笑了，苍白的笑，自我挖苦的笑。

室内的灯光，昏黄幽暗，打在沈易寒略微绯红的双颊上，映衬着他嘴角的苦笑，落入夏洛洛的眼里，生生刺疼了她的眼。

可她还是稳着情绪，又问，“沈先生，你……”

“够了！”

“沈先生沈先生沈先生你有完没完！”

沈易寒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吼了出来。

他是醉了，但脑子可是清醒得很。

而且，他为什么醉，她心里就不清楚吗？

为什么还要用一遍又一遍的“沈先生”来荼毒他的耳朵，剜他的心。

夏洛洛怔愣住了，不敢再开口。

沈易寒却是忽而勾唇，别开她扶住他的手，牢牢握住她的胳膊，质问她，“我好不好，你看不到吗？”

“你觉得的我这个样子，像是好吗？”

问出这些话，他的眼角，已经溢出了泪。

他这样发问，让夏洛洛有些无所适从，她挣开他，转移话题道：“你醉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还没走一步就被沈易寒扯了回来，“夏洛洛，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非要这样折磨我吗？”